许池从来都不知道沈英山的报复心竟如此之强。甚至他都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报复’。
报复谁?
有谁会大半夜的带着奇怪的炮友潜入自己未婚夫的房间里doi啊?
神经病吗!
许池欲哭无泪,踉踉跄跄地被身后的男人扳着胳膊往前挪。
客厅没拉窗帘,月光和花园里的彩灯洒进来,形成流动的光条。两人均赤身裸体,在夜影摇曳中以小火车的姿态行进。许池被操得腰酸腿软,挺着奶子撅着腚,含着大鸡巴的骚逼水流成河,稀稀拉拉的蜜汁顺着肉感十足的大腿滑落。幸好屋子里铺了地毯,这才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响动。
“沈英山,沈英山,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许池用气声求饶,他没戴眼镜,本来就不清晰的视野变得更加朦胧。他理应是不安的,可身后的沉重的喘息和过高的体温却勾起了一种不该有的酥痒。
这也太疯狂了。
母女的俩的卧房在厅的另一头,而桑临的离得更近,就在右手边。
如果现在有人出来上厕所,那么一推门就会看见有两个该死的同性恋在做爱,在这间两万一晚的魔法城堡狂想主题套房中。
这也算是一种狂想吗?
嗯……怎么不算呢。
转眼间几步道走完,许池的脸正对着紧闭的房门。
沈英山挺了下腰,臀肉被挤扁,龟头刺在宫颈上,一股酸麻猛地蹿了上来。许池夹紧哆嗦个不停的双腿,潮水飞溅而出,他咬紧牙关才挺过这波要命的冲击。
男人趴在他耳边恶魔低语:“开门啊,你男朋友硬不起来,我操给他看。”
许池:“……”
他已经读不懂大小姐了。
如果不是对方亲口说过喜欢桑临……
许池又急又怕,手撑在门框上,死也不肯再前进一步。
“真不行,你别闹了,我、哎哟——”
男人的手从前面摸到他双腿间,毫不温柔的钳住他探出头的阴蒂,用力地搓了几下!
“呃呜……”许池皱着脸哀吟出声,膝盖瞬间软成了水,如果不是被沈英山把着,肯定会‘咚’一下撞到门上,把屋里的人吓醒过来……
阴茎从水穴里滑出,许池捂着高潮的阴蒂跪坐在男人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抖得像个被操坏了的壮婊子。
不过让他更崩溃的是,沈英山好像真是那吃了秤砣的大王八,铁了心要整事儿。一点准备都不给,直接伸手将房门给打开了。
许池呼吸骤停,抱住男人的腿疯狂摇头。
沈英山蹲下来,拍拍他湿漉漉的脸蛋,逗狗似的嘬了一声,让他往里爬。
许池双手合十拼命求饶,只可惜屋里太黑,对方没看见。
桑临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每一下都打在许池脆弱的心尖儿上。他被男人推着摆成了狗爬的姿势,一片狼藉的肥屁股抬起来,光滑的龟头抵在了刚被舔开的屁眼上,软糯的肛口缩了缩,一点点的被撑开……
“呜……”
许池趴在地毯上,死死咬住手背,大颗的汗滴从额上滑下,流得满脸都是。他手边是空着的那张床,而桑临就躺在相隔不到一米的另一张床上。许池看不真切,似乎是平躺着的,一条手臂搭在肚子上。
真是疯了。
他闭上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粗长的肉棒层层捅入。太大,太硬,胀得他想打嗝。
在这诡异的场景中,沈英山却像是被刺激到了high点,鸡巴硬得像根铁棒,几乎全都埋进了那紧窄滚烫的肠道中。他长出了一口气,咧着嘴角,将落到眼前的长发拨到脑后。
他自然也看见了熟睡着的桑临,这无疑让偷情带来的扭曲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逐渐理解并肯定了那晚盛黎舟所说的幻想,这种爽快并不仅仅在于床笫之间,桑临的存在就像一枚印章,为他们的行为盖上了不道德的烙印。如果被发现,那可预料到的、来自桑临的暴怒与崩溃似乎也会让最后的毁灭变得更加撼人心魄……
沈英山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玩坏了。
从前的他不屑于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但是现在的他却盼望着桑临会突然醒过来,目睹自己的爱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肏到双穴红肿。
这样对方就必须接受许池并不只属于他一人这个残忍的事实。
会打起来吗?
呵呵。
还挺期待。
“唔……嗬……”
不大点的小屁眼已然变成了圆圆的大洞,肛口的皱褶消失不见,括约肌松松的拢着。裹满肠液的肉刃快速进出,柱身上鼓起的粗筋将肠道内那处软烂的媚肉磨到濒临崩溃。
许池神志不清,垂在身下的阴茎源源不断地流出腺液,唯一还记得就是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
他苦中作乐地想:事情或许还不算太糟糕。一是这里的地毯属实用了真材实料,像跪在云朵上一般,膝盖一点也不疼。二是他想起来桑临睡前戴了耳塞和眼罩。
许池差点原地给老哥磕三个响头。
感谢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