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甩了甩头发,表情十分自得。
这便是他的计谋——南水北调。先将逼操湿,然后将此水调往后穴,以此润滑干涸的肠道。
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怎么样小蜜瓜,还得是哥吧?
妙计得逞,沈英山便如法炮制,手指在骚菊里进进出出。两片阴唇被刮得不堪其扰,无助地颤动着,水用光了,男人便提气顶胯,掐着许池的腰狂日数百下,将肉逼重新肏得汁水横流、润滑液取之不尽……
就这样,本是寸步难行的小肉菊硬生生的吃下了三根手指头。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屁穴中传来。
在英明沈总的亲自指导下,调水工程圆满结束!
全体起立、鼓掌——
啪啪啪……
“唔……呃嗯……”
许池被按在床上玩到半死不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逼爽,屁眼更爽。男人手指头细长,在里头乱抠一气,次次顶到肠壁上的凸起。
强烈到令人恍惚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流出精液,床单上湿粘一片。
浅棕色的肉菊已变得熟红,肛口湿漉漉的向外翻开,能看得见里头粉色的肠肉。、
专注的工作让沈英山额上出了层薄汗,发丝黏在颊边和雪颈上,黑白交错,摄人心魂。看着那本是不堪的器官正淫荡的收缩,他不仅没觉得肮脏恶心,反倒品出些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精神反常的亢奋,欲望不容许他想太多,沈英山决定跟随本能。他将蓬勃的肉刃从已经泄了几次的水逼中拔出来,对准湿软的屁眼,一杆入洞——
许池闷哼一声,受不了的抽噎起来。声音可可怜怜的。
操后面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比前面更紧,更烫,干涩让肉与肉的摩擦变得艰难,感受却格外强烈。
沈英山被夹得精神恍惚,阴囊一跳,差点交代出来。忍着射精的欲望,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中缓慢的开始摆动腰肢。
本来只有硬币大小的屁眼被扩张成了鸡巴的直径,水亮的大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不快,却很重,捣似的强行撑开里面脆弱的肠道。怒胀的青筋刮过每一处敏感点,带来灭顶的酸涩与快感。
许池的腿再也跪不住了,他用手臂撑着向前爬去,没爬两下便被身后覆上来的男人压倒,阴茎进的更深,到了一个让许池害怕的深度。
“呜呜……”他呜咽着求饶,“太涨了,沈英山,唔、我不行……”
熟悉的香气飘来,是对方垂落在他鼻尖上的发丝。胸膛贴着后背,许池凌乱的额发被拨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带着伤痕的眼角上。
“中午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沈英山低笑,嗓音深沉暗哑,“赢了输了?”
许池不说话,被男人咬着耳朵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就皱起凄惨的脸,像个不服气的熊孩子似的喊道:“赢了、我赢了!”
“哦。”沈英山拉了个长音,手指故意按在对方伤得最严重的下颌上、戳了戳,心情不错地说:“我也觉得是你赢了。没想到你这个小变态还挺能打的,干脆别画画了,来给我当保镖吧。待遇肯定比你现在好。”
“……”
许池不想当面包人,于是他选择沉默,闭嘴挨操。
“哼。不识好歹。”
被拒绝了的大小姐不再慈眉善目,直起身,掰着许池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硬生生的将人翻了个面。
“嗯!”许池被磨得眼前一黑,两条结实流畅的肉腿抽了筋,屁眼里火烧火燎,分泌出大量肠液。
他像个大青蛙一样,抱住自己被压向胸前的膝盖窝,蜜色的腿根大敞开,露出胯下勃起的阴茎和湿透了的骚逼。
美丽如谪仙般的男人俯视过来,嘴角带着傲慢的笑,在他崩溃甜腻的呻吟中狠狠地将鸡巴挺进屁眼深处……
啪啪啪……
密集的拍击声响彻云霄。
小腹被顶起了形状,腹肌变了形,沈英山拉着许池的手让他自己感受一下。
结果许池越摸越往下,摸到了阴蒂,哼哼两声,闭着眼开始揉。
沈英山:“……”
过于放荡,他都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不再青涩的后穴被肏到松软,骚肠得了趣,不要脸地缠着大肉棒又吸又裹,高潮了也不松口,生怕对方离开一样。沈英山射了一次,射完没拔出来,继续在绞紧的肉道里慢吞吞的抽插,直到再次硬起来。
第二次更加激烈。
两人从傍晚干到后半夜,满屋子都是交媾的腥臊味。
许池刚开苞的屁眼灌满了精液,阴茎滑出,烂熟的肛口哆嗦着,好半天都合不上。在肠道的蠕动中,里头的精水被大股大股吐出来,流得满屁股都是。
整个臀缝中红白交织,真的好似那熟过头、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蜜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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