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沈英山双臂抱胸,眉头紧锁,一看就是不乐意。
许池心里七上八下,他小姑做事向来风风火火,晚上高铁到站,中午才想起来和他说,许池看到信息后差点吓尿,没到下班时间就提前溜了回来。
家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客厅的沙发又太小睡不开,所以之前每次小姑带孩子来许池都会搬到地下室凑合着住几天,现在这里被沈英山占着,总不能让小姑母女俩去睡旅馆吧?
……睡哪儿其实都好说,就是沈英山这么大个人凭空出现在自己家,这又要怎么解释呢?
室友?朋友?同事?
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行。许池想。还是得让这位爷出去躲两天。
他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小姑到站。
抓紧点来得及。
这边,沈英山正扭着脸生闷气呢,突然感觉下腹一凉,他怪异地低下头,发现自己沉睡的鸡儿被人攥手里了。
!!!
沈英山大震惊。
“你……”
这是在干什么?不搬走就要把他的鸡巴掰断吗?
他惊慌地试图伸手救鸡,但是对方动作比他更快,嘴一张,直接把鸡给吞了。
沈英山:……
啊啊啊——
救命!!!
漂亮的脸蛋模糊成一团,他知道许池看着老实,但内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乱邪恶,什么都干得出来。
像是空口断鸡这种耸人听闻的恶行也不过是对方犯罪道路上平平无奇的一笔……
沈英山身子一软,瘫倒在沙发里。
许池没注意到男人的虚弱,他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嘴里温热的阴茎。沈英山爱干净,私处一丁点儿怪味都没有,很难不让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连尿个尿都要用沐浴乳洗一遍。
许池鼻子动了动。
嗯,是那瓶玫瑰味的沐浴乳。
大小姐的小弟弟比他本人要容易讨好得多,吸了没两下就精神抖擞的勃了起来。粉白的一根,瞅着肉乎乎的,龟头上的颜色更红些,像颗油润光滑的大草莓。
许池一手摸索着底下鼓胀的袋囊,另一手扶着茎身,伸长舌头,将舌根紧贴在肉刃根部向上摩擦——
每一条鼓起的肉筋都被舔得难耐颤动,舌尖勾在冠状沟里钻弄,然后对着龟头下方凹进去的缝隙舔冰激凌一样来回舔舐。
那地方遍布神经,十分敏感,果然没几下就让半死不活的男人发出了闷哼。
细长的马眼源源不断的流出腺液,和许池的口水混在一起,将整根阴茎连同着睾丸弄得湿黏一片。
沈英山睁开眼,眼角周围已经透出冷艳的玫粉色,他强忍着爽快,依旧是那副纠结又别扭的表情。
许池摘了眼镜,眼睛向上模糊的辨认着对方的表情,对上视线后,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
两根指尖碰在了许池的眼皮上,温度不想像平时的微凉,带着点儿湿热的燥意。许池闭上眼,突如其来的悸动让他膝盖发软,慌乱的扶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才勉强稳住身体。
他想,沈英山喜欢他这么做。
阴茎已经勃起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形状,许池喘着粗气,嘴唇泛红,上全是粼粼的水光。他直起大腿,跪立在男人胯间,低下头将整根肉棒慢慢往口中吞咽。
沈英山的腰绷紧了,像是忍耐着极大的快感,手覆在许池的脑后,不自觉的攥紧那里的乱发。
龟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喉咙,许池保持咽部放松,并时刻注意着不让牙齿刮到对方。
抛去有求于人这一点,他也想让沈英山更快乐。
沈英山的禁欲人尽皆知,这个男人厌恶一切肮脏,贪婪的肉欲和像动物一样的媾和只会让他感到恶心。是许池偷走了他的第一次,将这朵沾着露水的玫瑰花采摘,让他永远失去了童贞。
……
在沈英山快要到了的时候,许池猛地用拇指按住了肉茎根部,迫使对方延迟射精。精液被堵在了半路,沈英山抽搐一下,大腿肌肉鼓得坚硬,许池快速上下摆头,喉咙被彻底肏开,柔软紧密地套在阴茎上。
几秒钟后他送开手,然后飞快后退吐出阴茎,同时用手掌拢住龟头。沈英山拧着眉,肉刃失控般的将精液喷射出来,虽然只是推迟了小一段时间,但射精强度却比之前猛地几个度。
男人发丝凌乱,面容潮红,挺着劲瘦的腰,一股接一股的全交待在了许池掌心里。
“妈的……”
沈英山低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