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脾气烈又不听话,甩开萨里昂后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该死。”萨里昂忍痛摇摇晃晃站起来,用剑当作拐杖杵地支撑,拖着一条伤腿,凭记忆希望能原路返回到那条河附近,只要明确方位他就能自己走回营地。
密林被淡淡的雾气环绕,所有的树木似乎都长得一样,萨里昂即便给左腿勉强做了处理,只要走路拉扯得大了点,伤口仍会汩汩涌血。
萨里昂佝偻着身体,几乎整个体重都压在了手中的剑上。他的肺像是一只漏掉的风箱,喘息粗而急促,呼呼作响。失血让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连地上的马蹄印也看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
鲜血在身后所经之处淌出一长条顿挫断续的痕迹,此时此刻的萨里昂就像一只唾手可得的受伤猎物,孤零零的,浑身散发令野兽垂涎的鲜血气息。
伤腿拖慢萨里昂的步伐,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不仅没有找对来时的方向,还彻底迷失在了密林中。
天黑了,萨里昂害怕此地有凶兽出没,凭他现在的状态是绝对打不过的,不敢再随意走动,只是找了片较干燥的树根依靠着,把伤口重新包扎到不在流血,随即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夜萨里昂其实几乎没怎么休息,他的伤口因环境恶劣又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似乎进一步恶化了,破损的创口周围又热又肿,肉突突跳着。每当他迷迷糊糊准备入睡时,身体轻微的摆动几番拉扯到伤口,钻心的痛意便会逼得他再度清醒。
“额啊……”捱到清晨,萨里昂感觉到一阵冷意,后脑突突跳着,意识就像被浸泡在某种液体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粘滞感,让他的思维都迟缓了下来。
他裹紧自己因为包扎伤口只剩半截的披风,刚要握着剑柄站起来继续赶路,却因为左腿伤口的剧痛和炎症眼前一黑,直直面朝下倒在落叶上,彻底不省人事。
风吹拂而过,林间传来树叶摩擦彼此的沙沙声响。
不久后,一个挺拔人影迟迟现身,他走近昏迷的萨里昂,视线从头到尾将他打量一遍,又用鞋尖挑起摆弄他的头。
见人果真没有反应,来者发出一声轻笑。
……
再度清醒时,萨里昂动了动,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盔甲被卸了下来,只留下里衣和沾了血的贴身裤子,两只小臂横着交叠在一起,被绳索紧紧捆绑于身后,绳子的另一端不知道系在了哪处牢固的地方,让他整个上身都动弹不得,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眼睛被一块黑布勒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只手正搭在自己大腿内侧,渐渐上移。
“是谁?!”萨里昂嗓音沙哑,嗬嗬喘着粗气。
对方轻轻一笑,语气慵懒:“你知道我是谁。”
察觉到来者不善,萨里昂一挣,还没躲开对方的手,伤腿便被对方捞了起来,架在臂弯,随着对方前倾的身体,腿被迫向上折起。
“啊啊!!”那人的手肘正压在萨里昂受伤的腿窝,断在伤口里的箭尖尚未取出,随着挤压刺到了更深处,一时间温热的鲜血浸透裤料和衣袖,萨里昂痛得面色惨白,不禁昂起头颅,发出痛苦的嘶吼。
那人发现手臂上有热流淌过,低头才发现竟然是才流出来的血,惊讶道:“伤得这么重?这条腿怕不是要废了。”
他说着,竟然放下了萨里昂的腿,帮男人清理伤口,挖出断箭头,还用止血药粉敷满创口再包扎好。
那个瞬间,萨里昂还以为陌生人是个好心的,是自己误会了他。感激之心尚未袒露,眨眼间自己的腰带就被解下来,裤子被撕毁,下半身一干二净。
“帮忙包扎是因为我不想你做到一半就死了。你欠我一条命哦。”那人撩起萨里昂的里衣,将下摆推堆到男人锁骨处,抓起那对饱满的胸肉狠狠揉捏起来。
男人的奶子不同于女性乳房的柔软细腻,手感稍有些硬,但弹性十足,蜜色的肌肤紧绷着,小山丘一般圆鼓鼓的深色乳晕在指缝间变形,正中紧抿成短线的肉缝在手指间时隐时现。
“你这里长得也太可爱了点,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奶头。”那人用指尖挖进那道内陷的小肉缝里,却挖不出什么。
大片赤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意侵得萨里昂不禁战栗起来,他感觉光裸的下身紧紧贴着一片灼热紧绷的布料,身后似乎抵在一块凸起的树根上。那人挤进萨里昂两腿,将他死死卡住。
进退两难间,萨里昂察觉有热气喷在胸口,胸前的敏感竟然被陌生人低头含在了嘴里,狠狠吮吸着。
黑暗中,萨里昂感觉自己的胸肉由手托着,那人湿软灵活的舌头游鱼一般抵住乳缝钻磨,牙齿并用,叼住那圈肿胀的软肉又吸又吮,唾液涂得到处都是。
被男人吮吸奶子,萨里昂想起了先前醉酒后的遭遇,心底泛出一阵恶心。他咬紧牙关想去用头撞开对方,却被轻易躲掉
“你想干什么?偷袭吗?”那人撤开,弯曲手指弹了一下萨里昂被吮吸到充血挺立乳尖,“胸这么大,不给我吸一吸可惜了。”
那人说着,托起萨里昂胡子拉碴的下巴,手指掐着他的双颊左右打量,最后用很轻力道却极富羞辱意味地扇了扇他的脸侧。
“你想干什么?!”萨里昂怒不可遏,他一边反问对方,一边屈起那条完好的腿,在黑暗中摸索着对方的位置,一脚踢过去,却踹空了。
“我想——”那人轻笑,萨里昂眼下受伤,动作迟缓又笨拙,神情却异常坚忍不拔,这幅困兽之姿反而更激起了陌生人捉弄的心思。他轻易抓住男人的脚踝,又架起另一条,重新挤进了大腿之间。
比刚刚灼热数倍的某种东西贴在了萨里昂胯下,他头皮一紧,身体霎时僵硬了。
那东西蹭过会阴,湿漉漉的硕大顶端直接抵在了萨里昂臀缝中那枚紧闭的穴眼上,反复磨蹭,将粘液涂得到处都是。
“放手!放手!!”萨里昂怒吼着,企图夹紧双腿,却被那人无情地抵开,抬手狠狠掐在了左腿伤口上!
萨里昂疼得直流冷汗,左腿因剧烈疼痛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呃啊啊!!”
“别乱动,要是受伤了,难受的只会是你。”那人抬起萨里昂的屁股,沾着血的手触上因紧张收缩不止的后穴,强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