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迟不打算继续多说,他向魏炤告别,打算连夜出城。
魏炤问道:“这么急,怎么不等明天。”
对于这个问题,顾御迟也不想回答。
“我爱啥时候出城就啥时候出城,你早点儿把我的钱还上就得了。”
说完这句,他头也不回,溜溜达达地出城去了。
魏炤有些无奈,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正常。
在周围人一个个身怀小秘密的情况下,显得他太过正常。
魏炤开始对褚青介的过去产生了兴趣,他给刑堂发了消息,否定了之前不用太为难的指令,让他们用别留下永远创伤的方式,尽量从顾松白口中把事情问出来。
如果顾松白也像褚青介嫡系那样忠诚,那大概也问不出什么。
但魏炤不相信,他不相信自从夺城战被擒后、才和褚青介相认的顾松白能有多少忠诚。
如果有突破口,这就是唯二的机会之一。
另外的那个突破口是褚青介。
夜里,魏炤辗转难眠,洛城繁杂的事项,各个帮派间的利益倾轧,城外业务往来,褚青介的叛变计划,各种事情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甚至开始思索,夺城是否公平,真的那么重要吗?
魏炤不是个明知前面有坑,为了证明自己能力更胜一筹,非得去踩踩试试的人。
他是个实用派。
做事注重实际效益。
但事到如今,褚青介已经牵扯了他太多精力。
这种烦躁持续到了第二天,他虽然不像褚青介,几乎看不出情绪波动,但也很少让个人情绪影响到正事。
但在上午的会议上,他难得没忍住,发火了。
会议结束后,他看着侍从打扫着散落在地面上,被他扔掉的废纸,坐了会儿,不发一言地回了别墅。
褚青介来请求排泄,他没为难,直接允许了,刚刚在会议上发火,已经算是他的失态,魏炤不想再迁怒别人。
夜里,褚青介第二次来请求排泄。
他走到魏炤卧室门前,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放下了正打算敲门的手。
似乎正到尽兴处,魏炤卧室里的那个性奴,叫声淫荡带喘。
“啊……主人,奴要泄了……您的鸡巴操得奴好舒服……啊……”
“慢点,慢点……啊……”
褚青介站在门前,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排泄的欲望催促着他敲门。
但理智告诉他,如果现在敲门打扰了魏炤性致,很可能会惹怒魏炤。
他沉默的站着。
过了十几分钟后,卧室内的声音还在继续。
褚青介平静的跪在了卧室门口的旁边。
昨天他的那句“有些受不下去了”,也许会让魏炤对他心存警戒。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不能再触怒、或者忤逆魏炤了。
尿意已经很明显,叫嚣着想要排泄,想要释放,却被褚青介强行忍住,他似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去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卧室内的声音渐渐变小,似乎进入了尾声。
褚青介身体颤了颤,几乎快憋到了极限。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屋内,魏炤烦闷的情绪疏解了不少,他披着睡袍,将那个性奴揽在怀里,扮演着一个有素质的恩客,打算将人送出庄园。
推开卧室门后,他一眼就看见了跪在门侧的褚青介,愣了下。
然而被他揽在怀里的性奴却没看见,他还在一边向魏炤撒着娇,一边往外走去,就在魏炤愣神的功夫里,这个性奴碰到了褚青介。
“哎呀!”性奴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褚青介被撞了下,浑身狠狠地一颤,随后,胯下传来了水流声。
他失禁了。
在魏炤的视线里,褚青介失禁了,他跪在那里,发着抖想要停止排泄,但尿液汹涌而出,根本止不住。
操。
魏炤条件反射般挡在了褚青介面前,解开了自己的睡袍,罩住了他正在颤抖的身体。
他强忍下杀意,转头对那个性奴说了声“滚”。
被魏炤眼神中几乎凝为实质的杀意骇住,那个性奴什么也不敢说,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