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褚青介又强调了第二遍,魏炤想了想,说道:
“惩罚还没有结束,如果你想现在下来,我可以给你时间去清洗,甚至可以给你塞个尿道棒,让你不会再次失禁。”
“但清洗结束后,你依然要回来承受电击,甚至在这之后的一周内,你都要带着贞操锁,排泄由我来控制。”
“如果你选择承受下去,虽然还是会失禁,但不会有接下来一周的排泄控制。”
褚青介安静的听着,第三次说道:“放开我。”
魏炤点头,取出兜里的另外一把钥匙,将他解开。
下了刑床后,褚青介依然没选择膝行,他扶着周围的支撑物,站起身,被抽肿的足心如被刀割,今天被魏炤下了太多的面子,所以更加不愿意膝行,即使站立对他而言是种折磨。
想到了什么,他回头问道:
“一会儿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吗。”
“嗯,好。”
这是个爱干净的,魏炤点头答应了这个要求。
浴室里,褚青介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另外一只手反复搓洗着身体各处,仿佛怎么样也洗不干净。
魏炤耐心的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侍从进来把刑床扔出去,又等到他们把地面收拾干净,还是没等到褚青介从浴室出来。
他皱了皱眉,意识到什么,推门进了浴室。
面前的身体已经被搓洗的泛红,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而褚青介还在洗着。
魏炤不顾被水流淋湿的衣袖,伸手关了淋浴。
褚青介湿漉漉地站在那里。
眼里带着残余的偏执与厌恶。
魏炤看了眼,伸手将人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把人放到洗手池的台面上,他问:“哪里脏?”
发梢还在滴着水,褚青介没有挣扎,安静的坐着,抬起眼睛看向魏炤。
“哪里都脏,很恶心。”
“下来,我给你洗。”
褚青介站在一旁,看着魏炤关上洗手池的排水塞,放水,直到放满了多半池。
关闭水龙头,魏炤将他拽到了镜子前,问他:
“脏?”
褚青介抿唇,不再回答。
一旁的魏炤笑了笑,伸手拽住褚青介的头发,将他按进了洗手池。
褚青介抓着洗手池的边缘没有挣扎,顺从的被魏炤压在水中,慢慢被洗手池里的清水夺走氧气。
抓着洗手池边缘的手指关节泛白,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起身获取氧气,但按在他头上的那只手似乎不可撼动般纹丝不动,已经缺氧的他无力挣扎起身。
直到又过了十几秒,他被拽着头发拉起来。
“咳……咳咳……”
褚青介剧烈的咳嗽着,水被呛进呼吸道,一时之间缓不过来,没等他调整好呼吸,魏炤又一次将他按进了水池里。
水重新漫过口鼻,来不及憋气,被呛了一口,他忍不住的咳嗽,于是被呛得更加厉害。
时隔多年,重温濒临死亡的感受,褚青介似乎依然没有反抗之力。
看着水里挣扎着的褚青介,以及水中翻涌着的气泡,他默数着时间,将褚青介拽出。
等着褚青介调整好呼吸后,他问道:
“脏吗?想活吗?”
褚青介慢慢停下咳嗽,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脏,想活。”
拽着他头发的手满意松开,褚青介一时失力,踉跄了下,足底的伤口被碾磨得更疼。
魏炤冷眼旁观,说道:“既然想活,那就爬出去,继续接受你该有的惩罚。”
生死面前,其他都是小事。
褚青介跪在洗手间地面上的污水中,明悟了魏炤想说的话——
干净,没办法让你继续活下去。
他爬出洗漱间,来到了魏炤身侧的刑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