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起,褚青介被操得向前,却因为被拽住头发,只能无助的钉在原地,脖颈勾出脆弱的弧度,像是一只欲飞的天鹅。
胯下的红色绳子垂落在床单上,让这圣洁的白,被带出了一丝淫靡。
又是几十下,魏炤松开手,骄傲的天鹅无力地垂下头。
额前的碎发和突出的蝴蝶骨,让褚青介多了丝脆弱。
“不试着求一求我吗?”
褚青介似乎是哽咽了声,也许是魏炤听错了,他说:
“不求了。”
魏炤突然很想看清他的表情,想知道褚青介现在是什么神态。
隐忍?失落?还是……认命。
他将褚青介翻过身,重新平躺在床上。
他看见了褚青介的表情,平静而无望。
魏炤挺身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发狠般的操了进去。
妈的。
魏炤突然有些烦躁,他认命的解开褚青介阴茎上的红绳。
只是没让他射而已,为什么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魏炤几乎想要发火,却在看向褚青介的眼睛时偃旗息鼓。
他想,下次还是后入的姿势比较好,这样就看不见褚青介败兴的样子。
解开领带,他盖住了褚青介的眼睛。
像是一种逃避。
发狠的操了几次,拔出鸡巴,射在了褚青介小腹上,白色的精液似乎弄脏了这只天鹅。
他又认命的用手握住褚青介的阴茎,开始帮他撸动。
“射吧。”
褚青介伸手,轻拽住了魏炤的衬衫衣袖。
一个带着些依赖的姿势。
“我可以射了吗?”
“可以了。”
褚青介拽紧手中的衣料,阴茎射出精液,和小腹上魏炤的精液掺在一起,不分彼此。
拽着魏炤衣袖的手慢慢松开,垂落在床单上。
褚青介的声音比往日里更加平静,他说:
“抱歉,你可以惩罚我,我好像扫兴了。”
魏炤很想一巴掌扇下去。
无处发泄的窝火让他的语气有些冷硬。
“不必了。”
他穿好衣服,下床。
看着无声无息躺在床上的褚青介,他心中的暴戾几乎压制不住。
他百般退让,由着一个奴隶的性子,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去伺候他。
只是一句话说错,这个奴隶就给自己摆脸色。
也许是因为原本不错的氛围被打破,让魏炤觉得一切努力瞬间落空。
又或者是因为这种性欲攀升到顶点、却戛然而止的落差感让他愤怒,索性不再去看。
魏炤自顾自穿好衣服,摔门离开。
良久,褚青介似乎活了过来。
他取下盖在眼睛上的领带,撑起身,伸手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小腹上的精液。
起身,下床。
浴室里,冰冷的水流让他清醒了些,身体还带着些酸软不适,后穴已经清洗干净。
褚青介撑住浴室墙壁,任由冷水打湿他的头发。
他觉得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