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无咎在睡梦中又发出一些不大乐意地婴咛声,这被吻的“嗯~”一下,那被舔的“唔——”的长久哼绵一声,听得凛苍险又把持不住。
??最后索性不给他擦了,心说就该给他堵着睡,省的这么哪哪儿都撩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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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想的发狠,手上却极快速地将人彻底裹进被团里,尔后直接抱住了整个被团,就这么把他跟卷菜一样卷进去,稳稳当当抱严实了一并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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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师父现下就露个睡熟的小脸支在外面,真是可爱死了。
??看着看着又想去亲。
??凛苍觉得自己现下才是疯了,看一眼就想亲,看几眼就恨不得再肏他几回——可体内,他自己能感受到,是没有到发情期那么难以自控的时候。
??
??现在就纯粹是情难自控。
??可太糟糕了。
??即便现在不像当初那样做的又狠又不珍惜他,凛苍忽然想着,那时候狂奸着师父,虽然也常见他身下双穴被自己折腾成肿胀外翻,大了能有一圈不止的惨遭蹂躏模样,但几乎都是头天见,隔天消的。
??如今想来,竟然都是他当时可能趁清醒用了什么疗愈术法,或者偷偷上药,在一直自救着。
??哪儿能像现在这样还得什么“正经”的休息,恐怕都是见缝插针地处于惊恐和有今日无明日的情绪笼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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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来不由得抱游无咎更紧,只是刚待收手劲——
??凛苍耳朵忽然微微一动,眸光也不由自主顿了一下。
??旋即他丝毫没有犹豫,将自己一缕魂识再度捏存于此,以一种抱着游无咎的姿态固留在此处,剩下的魂魄半雾化,追着刚才门扉外停留过一会的陌生味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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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如此不同寻常的气息,这味道确实陌生,可在这陌生的感觉同时,凛苍竟然丝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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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说不上来这毫不意外的感觉到底是因何而出——
??其实重回零丘山这一路,凛苍就思考过了,想当年,需借旁人之手杀掉自己的人,一不求名禄,二不求功德,这么奇怪的做法背后,有没有可能,是对方也在忌惮着什么?
??这个忌惮定会有部分原因来源于和自己有关。
??他一开始听到师父说的那番话,下意识也在仙界人身上来回逡巡,可师父那时确实把他保护的太好。即便游无咎仙法是不行,但他的躲避、隐藏之术,都可以称得上是不错。
??巡逻的天将有时候逡巡此处,凛苍哪怕是没来得及被游无咎藏回药经里,他们也闻不到他身上的真实“凶兽”气息。
??其一来自于游无咎的功劳,其二,来自于或许就是因为零丘这边太荒芜了,没什么更高阶的仙使来此常驻,所以能识破这点的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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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随着游无咎回到这里之后凛苍就更确定了心下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想,倘若不是呢?
??倘若当初那个人,并非仙界之人,却又和自己一样,是个被藏在仙界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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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虐杀周边山头的一些医修仙使,凛苍一方面是真的想泄恨,一方面,就是故意为恶的想试探看看,能不能引得他心下这个猜测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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