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苍就这么一路插着游无咎到了侧院去,路上无非是跨了个门槛,游无咎却被颠的险些泄了身,如果在外头被肏射了他更加不好意思,便情急万分地狠夹了一下,搞得凛苍都倒抽了口凉气。
“你那处本身就紧,现在又在胡闹些什么?”
说罢站到院里,却不给游无咎器具,这外头天寒地冻的,他别再伸出手来冻着。
凛苍单臂抱住他,单手拎起花洒,问他:“师父别光顾着叫了,你要浇哪处的?”
“左,哈,左边一些啊……”
“嗯?”凛苍故意听不懂一般,插在他内里的性器陡然向更左处用力捅了捅。
“不是、不是,呜。”
“哦~”他发出了然的动静,“那是哪里?”
语毕单手环箍住他腰的手又往前圈了圈,连他一侧腿弯也卡摁住了,这才更加放肆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边好声相问,“是这儿吗?”
坏心眼地在游无咎极敏感的地方狠抵刮磨了一圈,又立时去往他处颠颠捣捣,“还是这儿?嗯?哪里?”
游无咎穴内甬道叫他这几下捅的体液愈发澎湃,若是没凛苍那根生硬如铁棍的性器插来做支撑,好几次他微一后撤便觉得自己险些要滑跌下去,此时断断续续小声啜泣着:“小苍又欺负我。”
凛苍拿头蹭了蹭他,瞧他这点泪花又心软,“没有的事,师父说罢,我真给你浇着。”
语毕先提了花洒,往游无咎刚才说的药圃上左边洒了些。尔后,就一路按照游无咎的指示,一面插着他缓慢地洒遍了整片药圃。
可能是在外面到底是有些害怕被人瞧见,游无咎咬的很是紧张,等着凛苍躬身放下器具时,便因为这一声招呼不打的体位改变,忽被顶射了出来,先是喷在凛苍小腹上,尔后又抽搐着淅淅沥沥抖出一些,黑乎乎的大氅下忽然漫流出几滴白色液体,尔后那滴滴答答声都逐渐落的快了,活似要跟更漏比快慢一般,节奏是越抢越快,点滴的就倾在刚浇过的仙草旁。
每次被凛苍操射后他大脑总有一段很漫长的空白时间,正爽的不知今夕何夕,忽听凛苍“啊呀”了一声,尔后拥着他非往黑黢黢的地上看去,那一小汪白浊液体在淡辉月华下简直与其交相辉映,晶莹泽润。
“师父先前夹我那般狠,巴不得把我夹软了,还不让我在室外射进你体内,嫌我量多次次都要灌的你这口小穴往外倒喷——你怕污了这片地——怎么自己倒先干了这等事?”
游无咎被他说的羞愧难当,“呜”的一声恨不得撞晕在他胸口。
倒是凛苍,干了坏事立即要溜一样,抱紧了游无咎小跑着往屋内赶。
他正于高潮余韵里酥麻着,自是受不了这等颠弄,疯狂喊叫了起来:“小、小苍啊啊啊!等等!哈,嗯呜呜……”
等凛苍把他倒提在床上,大拎着双腿,狂操要着射进去时,游无咎已浑身抖的被顶射出第二波了。
是悬空了许久的腰终被他大发慈悲舍得放下,屁股刚跟柔软的床榻得以接触,却听凛苍似是压抑不住那般低沉的咕噜了一声,游无咎酥的有些茫然,迷离地睁眼去望他,却见凛苍猛地甩了甩脑袋,脖子却也是略梗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小苍……哈,”游无咎现在一句话三喘的,却似乎能感知到凛苍因何在极力压制自己,努力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安慰:“没事的小苍,想回到兽身释放就释放……我不怕的……”
凛苍眨着现下湿漉漉的眼抬头看了他一下,忍不住又以人身却类似于兽类姿态一样,疯狂拿头贴拱着他的下巴,絮絮叨叨着:“师父,你真好,你对我真好……可都是我不好。”
以往也没有这么难以自控的感觉,可能是现下游无咎重将他认了回来,心绪难免激动——又想着自己当初即便对他做过那样不好的事情,他都还这么心无芥蒂的爱护着自己,种种复杂心绪在凛苍心腔里揉成了稀烂一团的感受,却愈发难自控,只想变回原来的兽身能释放个痛快。
他是担心游无咎见着自己那模样伤心难过,刚才以为人身操完射出来便能好受些,却反而越射越空虚,愈发感觉寸步难离他,哪怕被他的气息缭绕包裹着都难以平复,恨不得想把自己浸死在师父的气息里——此刻反得了游无咎一通安慰,凛苍哪还忍得了,微提了口气,便陡然身量巨涨起来,回到了之前兽骨淋漓的模样。
但还是担心师父看着难过,凛苍有点想刨坑把自己藏起来,才发现他这是在自己寝殿内那大床上直接变的。不过恢复到兽身后平复了许多,凛苍索性四肢朝天仰面“嗷呼”一声躺倒,同他肩并肩着,才发现光这样也很开心。开心过了头——凛苍晃动着自己巨大的骨架,似是猛撅了下屁股,本是想同小时候玩闹一样的你拿屁股顶我一下,我拿屁股撅你一下的。现今再这么一撅,好悬没把师父直接掀地上。
游无咎只好软塌塌地撑着身又爬起来了,看着小苍四仰八叉地瞪着一双深蓝黑的眼瞳,在这暗夜里鬼火幽幽的,也可能是再度离这森森白骨太近,游无咎即便再怎么习惯于黑夜、想把自己藏进黑夜,能暂时躲避别人欺负……可每当凛苍在自己身边时,因为要养大他、养活他,便好似总为他生出一股子莫名的孤勇,有勇气面对一些很不安的事情。
故而此刻,他微一伸手,用仙法点燃了几盏灯,缓缓照亮了凛苍现下的躯体。
凛苍自是察觉到了,微扭了扭头骨,空洞的眨着那双冒鬼火的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游无咎。
因为腰身实在有点酸软,游无咎索性倾了大半身子,微微压靠在了他胸腹那块的骨骼上,小声问:“这样碰过来,小苍会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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