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大抵是没用的,手倒是还有点用。
那不如就手吧。
这一下瞄上了他那双素白的手,凛苍伸手过去捏住了,这才发现,自己现下的手掌足足大了他的能有两倍不止,他用两指拎起他的腕子,微微摩挲了一下。
他想,割足断腕,或者生拆其入肺腑,这样,再看到他这师父时,是不是就没有那么恼火了呢?
这般糟蹋都能让他如此下贱的爽到,凛苍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竟然让他爽着了,早知道就该直接撕碎他,抓毁他,让他变成千丝万缕的鲜红血肉,再用寒冰一点点冰封起来,任由他被随意捏造摆放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架在自己的冰窖里,同那些美酒枫糖一并收藏。
渴了,饿了,能随意地抽出一条一块来嚼嚼下酒。
游无咎尚不明所以,还以为凛苍是回想起一些往昔温情时刻,毕竟前些时日,他虽感受到这人对自己粗暴无礼的对待,但更多时候,是能感觉到他仿佛嫌弃一般,不是那么想同自己多有接触的。
凛苍就看到游无咎突然眼眶又有些红了,接着就见他微微屈起了手指,挣扎着从他的指缝里努力钻出了几根,尔后轻轻与他十指相扣了。
及至最后,这身下正努力用小穴吞含着自己兽根,猫一样窝在怀里的人,还满含期待地抬头这么悄悄看了自己一眼。
凛苍:?
他先是愣怔一下,才觉得自己险些要被他气乐了。
年岁小时没觉得,只知道自己这师父性子软,做事又温吞,既不与人争论更不敢与人争上些什么,便眼睁睁看着他将一众自己悉心照料的东西全部拱手送人。
那时候凛苍就忽然很怕,怕这零丘万一有天给无可给,供无可供,那时候师父是不是转头也能将他拱手送人的。
后来年岁渐长,便更加不理解师父明明被欺负,却拦着他不让他出头,回头还要跟他讲道理,什么吃亏是福,能舍则舍,身外之物不重要,咱们还能过安稳日子就行了。
也是那时才逐渐明白过来,他这师父可能就是脑子不太好一样,有点傻兮兮的。
可日久天长,凛苍有时候也会纳闷纠结,他师父是真的因为没本事,被欺负惯了而真觉得无所谓;还是真对万事万物无所谓,继而不能吃一堑长一智,就这般千岁如一日的不长脑子,心甘情愿地如此长久没有本事。
他一直到被师父送进焚炉祭鼎都没太想明白这回事。
没办法,游无咎呆归呆,傻归傻。可就是这样呆呆傻傻的人,却又好像事事能做的细心,给他料理这个给他准备那个。
周边山上的其他兽类都害怕自己,也不愿同自己有所接触,好像自己和它们出现在同一块白云下,多呼哧一口气都能让旁物难受;甚至以前连人也是这般,没人愿意养它,所有人看见它都忍不住直接祭出种种色色的法宝,十分吓人般蜂拥而上。
凛苍那时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般喊打喊杀,它又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未至开悟前,它甚至只是一只没觉醒血脉力量的幼小灵兽,一没伤害力,二没战斗力,甚至,也没个脑力。
直到在游无咎这慢慢开悟,及至于凛苍后来连自己都能看出来游无咎傻的时候,他才逐渐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游无咎竟能不受影响,也不会与自己同处于一块白云下而感到呼吸压迫。
凛苍那时候因为开悟又觉醒了许多。
他忽然不无感慨的发现,游无咎从一个做师父的角度来说,细心尽职到无可指摘,也已是做到他力所能及的最好。
虽然这好——放眼到现在看来,如此这般微末,不足道。
凛苍却深深地感激他,爱戴他,所以他不可以说游无咎在这一点上有什么不好,像没有什么脑子。
虽然他很多事有时候办的都跟这脑袋是个摆设一样,没什么用处。
可今时今日,这往昔师徒恩情均已不在,又得见他刚才连连几件荒唐行事,凛苍才觉得过往每一件,其实细想起来都样样素素好笑的不得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竟会为个傻子痛心裂肺这么久,又自甘自刑般难受这么久。
眸中最后一点耐心消失殆尽,凛苍略一使力便挣脱了这似有温情的一握手,他反手勾着游无咎手指一路狠往下掰,游无咎吃了疼,便立时带着穴里都跟着受疼紧缠紧咬了起来,凛苍微一眯眼,将自己的兽根后撤几步,尔后撒了手,毫不留情地又一巴掌直接把他这师父抽倒在床,立时高扯了他一条腿搭上自己肩头,双手紧掐住他这细薄窄腰叫他动弹不得,紧接着一个使力,感受到手下肌肤里突入隆起的异物隔腹鼓涨,尔后更是猛发力,恶狠狠直贯顶到再无法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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