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什么?”游无咎眨了眨眼,似是没能完全消化火凤这番话。
“因为先前凛苍还从未发过情,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状态。但兽族发情时没有得到很好的纾解,往往是会闹出命案的。连雾大哥本来叫我早早回来一方面也是防止他暴/乱,没想到他暴/乱的不是外头的打打杀杀,反倒是这床帏间的事,哎。”
说着,火凤伸出葱白修长的一指,已抚摸上游无咎雌穴上那一点如豆小圆蒂,揉的他浑身激颤连连,马上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我这儿我好好帮帮你,让你适应下被开拓的滋味,到时候到了凛苍那里,多讨好他一些,尽量别让自己受太多伤。大概只要渡过他的发情期,我想法子囫囵着给你送回仙界去,嗯?毕竟你我二界刚交好,连雾和我都不想这时候闹出点‘别样性质’的仙魔人命出来。”
游无咎浑身羞的渐透出了绯红色,想躲,又实在避无可避,整个人被火凤牢牢圈箍在身下,他下手虽温柔,可带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决断,花蒂被他逐渐揉摁的舒爽到天灵盖都在阵痒发麻,游无咎忍不住这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小声啜泣起来,却努力咬紧了唇齿,不想泄露出一丝声音。
火凤一边手法极具娴熟地揉弄着他,见他眼下是不会跑,兴许是爽的也记不得要跑了,便松开了钳制他另只脚踝的手,以掌根摩擦起他玉茎下的阴囊处,游无咎立时回给火凤一个哆嗦,这下反应的倒快,随即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想要抗拒。
火凤低下头,轻轻叼起他嘴唇一小块软肉,不疾不徐地啃吻着,试图分他心:“小游仙君早上醒来,身上可还有疼处?”
游无咎此刻正一边麻爽着一边不知所措,闻言又实诚又傻的蓄着薄泪摇了摇头,却迟迟不肯发出一丝动静来。
火凤再度失笑,也不着恼,他极具温柔耐心开拓着,心下却止不住叹息。
心说就小游仙君这般薄弱体格,放在他们兽妖阵营里估计连个水桶都帮忙提不上,更别提仙界会把这样的人派上战场,这里面定有其他当时被瞒报的事情,还得暗自查查。
又转念想着,这游无咎左看右看,也无非就是一个清瘦的正常男子模样,虽然矮了些……当然,在他们兽妖族中各个宽肩窄腰腿倍儿长的来说,小游仙君自然是矮了些的。即便不能与自己同族相提并论,那放到人间……
火凤思索了一下,觉得也就是正常赶考秀才那般混进人堆就容易找不见的,是,游无咎长的是不丑,可也没见有多顶天漂亮,更别提能诱人起邪念——要不是连雾说这事儿他有经验,让他先来看顾着点,不然放在寻常时候,如游无咎这般的人,就算裸身敞怀的直扑上来求欢,小火凤估计还是紧紧衣衫赶忙绕道走的。
是真的很难对这张脸,这个身材起什么歪斜心思。
而且,就小游仙君这小身子板,估计撑个凛苍发情时的一二回合,就可以抬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还不知凛苍那时会否失控全幻出真身,一旦小游仙君到时候死了,他又从哪儿再找个合适的兽妖立即能安抚替上?
这发情期如果不能很好的及时纾解,恐要以更暴力的姿态发泄出去了,那将棘手的很。
还是得提前寻个替补的……以防这小游仙君一旦被搞死了怎么办。
火凤此刻一个头涨作两个大,心说凛苍什么时候发情不好,偏生要这个时候。
仙魔二战交汇的难舍难割,如果他能打下去该多好!
像是分神察觉到身下之人忽然更巨力的颤抖起来,火凤眨了眨眼,原本在他穴中游走的手指又立时灵活地绕回刚才那处,轻揉慢捻起来。
果不其然,就见游无咎反手抓起了床侧被角,一脸情欲潮动,嘴唇却是狠咬的,他头先几天嘴角和下唇均有被蹭裂的痕迹,此刻这血痂又已崩开,丝丝带着甜腥的气息便泄露了出来。
火凤看的不忍,原本在他乳头前留恋的左手扶蹭回他唇齿间,连哄带骗的轻撬入两指,夹弄他湿滑的舌:“小游仙君,叫出来罢。”
游无咎觉得羞耻,他不想出声。
却又觉得十分委屈,便是成仙这几千年来遭的罪仿佛都没有这几天来的多。
往事一遍遍过,不及细想,就觉一个热烫粗硬的东西已微微抵在了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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