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翻了一个把手指摸在这小仙人那早糜肿不堪小穴上的兽妖,这兽妖似乎极沉浸在游无咎这被操弄至翻肿肥厚阴瓣上的奇特触感,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和那群早在看到火凤羽翼光辉时就四散奔逃的兽妖们一起跑远了。
火凤楚离低下头去,他不忍细看这小仙现下这副破败模样,下意识还以为这满身斑驳,青紫红痕都是这群低阶兽妖干的,刚待扶起他,凑的近了,才发现他这身上,从头到尾,估计连根头发丝都浸满了凛苍的气息味道,估计刚才那群兽妖是有贼心没贼胆,顶天了围观揉摸半晌,没有哪个胆敢真塞了兽根进去造次的。
可游无咎显然已被吓得不轻,他有些哆嗦的,手脚并用想靠后躲去,身上又确实没多大力气,头发皆散,水鬼似的混着先前的精液缠绕在脸上,有些搭粘在胸腹,一双眼里早没半分神采,只是嘶哑的重复着:“别……别碰我。”
声既弱又可怜,一个字一个字换气的间隙都很长,仿佛下一口气很难再续上来。
火凤叹息了一声,心说这造的是什么孽。
凛苍以往从不做凌虐战俘的事情,也甚少见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可以说活的极为无悲无喜,自然看起来也常无情无欲。
前些时日有探兵来回报凛苍率军那边的动向和异常,火凤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心说怕不是看差了?
直到前几日收到连雾的加急信,让他不管自己那边的战场收尾,先赶来看顾住凛苍时,才知道事情有多么的离谱,多么的不对。
——虽然兽族的发情期都极不可控,也很容易丧心病狂的干出一些损害同类的事情。
这个弊端他们是知道的,这也是之前连雾犹豫很久,到底要不要凛苍去收复了兽族,全归纳为妖族作为己用,以便扩充军需。
可凛苍实在是太听话、太能干、太有用了。
那个时候的连雾,还以为他连发情期也是能这般自控,不同于寻常兽妖的。
今日一来,火凤看到此情此景,简直头皮发麻。
却还是不可自抑地从心底泛出点幸灾乐祸的感受出来——凛苍没出现之前,火凤基本不会挨骂,就算整日斗鸡走狗,不务正业,也无非是多挨几声“大哥的训”。
凛苍一出现可好了,瞬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出现了,处处有了可比较,件件桩桩都办的显得输他一筹,挨骂时逐渐第一句都会先变成连雾无比惋惜的一声叹气,随后才语重心长:“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凛苍?”
小火凤此时就是尾羽没幻化出来,不然那指不定得往天上怎么摆摆了。
心说是是是,凛苍,凛苍好,凛苍妙,也不看看现下凛苍是都干出些什么漂亮事的?!
只是再怎么幸灾乐祸,也不该是能现在笑出来了,火凤略有些忧愁地重低下头,这小游仙君前几日还有点人样子时他曾见过的,相貌不能说多诱人,一眼看去也就是普通寻常,身子骨倒是一瞧就分外清减,广袖飘飘,再携着个小药箱,看起来颇有那么些个仙风道骨之意。
除此之外,却也难挑出什么亮点。
火凤也不知道怎么就是这样一个小仙君,能这般得罪了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