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无咎茫然地看着自己这雌穴,此刻正往外扑棱滑冒着些许水渍晶莹的冰棱,随着这兽妖每一次颠弄的频率,更加往外颤悠悠吐出个几分。
可惜……这块冰棱也有些化了,尖一些的话……像刀。
身前凉的直堕冰窟,身后却暖和的如火中烧。
游无咎动了动原先尚在站立挨操时,那条被他拉住反剪过的胳膊,在他某次大力顶入后被拽的险些脱臼,好在现下尚能动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伸直了臂膀——妄图自行勾拉住那冰棱。
不是往外拔,反倒往里推。
他实在不敢让这冰棱被自己的雌穴甬道悉数温化前,真叫它真掉了出去。
倒不是他甘愿沦落,只是他再傻,也明白,现下处境,让这兽妖开心一点,别一会真将他弃在这荒山野地任旁物宰割,才能捡着点活头。
他不想死,更不想那样的死法……
像是察觉到他讨好般的举动,凛苍正在黑雾中缓掏法器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下,改了主意,用黑雾幻出了一条细鞭,一边将这细鞭在游无咎那早就射不出什么来,暂且只能当个摆设般的玉茎上绕了几绕,一面不疾不徐开了口:“游无咎,你就这么骚的,嗯?”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拍开游无咎自己摁着雌穴外吞吃冰块的手。
将这缠绕拉扯住他玉茎的细鞭推抵住了冰棱,尔后直直地全根没入他雌穴里。
游无咎猛一仰头,重新瘫回他胸膛上的脑袋又小幅度摇了摇,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嗓子前些时日就已经叫哑了,此刻只是徒然地发出几声“啊、啊……”的气音,也很难从中听出他本想表达的是什么完整词句。
神智其实也早就在前几日变得十分混沌零落了,一时间也没察觉,身后这兽妖怎会知晓他一无名小仙全部名姓。
只是失神地仰躺在他臂弯里大口喘息着,无能为力地感受着这一切的发生。
像以往每一次被人欺负时的感受一样。
他不是不想还手,也不是真的只想做个没有脾气的人。
只是太弱小了,他当时没有任何其他有效的解决办法。
所以他活该被欺负,活该保不住自己的一切,也活该当年保不下自己的徒弟。
不知想到了什么,游无咎忽然委屈地大哭起来。
神智早已在溃散边缘,他却哭了没几声忽又自行止了音,原是身后兽妖嫌他哭的吵人烦,用空着的那只手将他一头摁上了冰壁。
游无咎被激的再度清醒,想起当日他被同僚指了指,这帮人倒不知为何,着急忙慌混乱地喊着:“游无咎,就是这个仙君,就是他叫游无咎!”
随后半推半就的,他就他们推出去了。
当时走的匆忙,药箱里倒是连瓶毒药都没备上。
诶,对了,药箱呢?
药箱里,还有小苍想吃的糖……
他的头明明一遍遍地被摁在冰壁上强迫醒神,却一遍遍地愈发想不明白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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