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笙整个人像变成了水做的,上面流泪,下面潮喷,汗水浸满全身。每一道鞭子抽下来,都会抽出一道飞溅的淫水,柳景笙的女穴似乎变成了一口喷泉,凿之不尽,源源不绝。
“……十九,主人,你玩死我了,好爽啊……二十……呜,主人、主人,川川……”二十鞭抽完,柳景笙已经几乎维持不住原本的姿势,女穴高高肿起,穴肉泛起若有若无的血丝,却偏偏因极精准的力道掌控而没有破裂,只变成了原来的三倍大,可怜兮兮地夹在腿间,那肿胀到几乎容不下一丝缝隙的穴腔间,却仍往源源不断地外流着丝丝缕缕的淫水。
季宁川俯下身,伸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充血热烫的女穴,将柳景笙抱到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说:“阿笙做到了,好乖,真棒。”说着,他打开柳景笙阴茎上的束精环,将他憋得发紫的阴茎释放出来,手指却伸进了肿胀不堪的阴道中,细细抚摸,“让我摸摸看,还能不能挨肏?把主人勾引成这样,阿笙要负责泄火呀。”
柳景笙将已经合不拢的双腿放下,痛得浑身轻颤,却毫不顾惜地说,“能的,主人直接插进来,肏我就好……啊,现在里面特别热,又热又紧,会伺候的主人很舒服的……”他伸手环住季宁川的腰身,将脸埋进他怀里,极依恋的蹭了蹭,撒着娇说:“再玩玩我,我可以的,川川……”
不远处的书桌上,那张燕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仍静静地躺在桌面上,阳光浓郁,天气正好。
白家庄园。
纤细漂亮的少年坐在明亮的窗前,手中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目光专注地凝望着通知书上的“燕都大学”四个字,表情喜悦而期冀,仿佛正透过这四个字,在看着他满心憧憬的未来。
窗外,白玫瑰开得极盛。白夫人在花丛间穿梭,挑选出开得最漂亮的几只,剪下来放入花篮中,然后脚步轻快地走来,敲响了少年的窗,“又在看你的通知书,还没看够?”
白晴云一惊,连忙将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放下,收进抽屉里。“母亲……”他嗫嚅着,脸上浮起鲜艳的红霞。
“这么喜欢这张通知书?”白夫人似笑非笑地说,“柳家那位,也进了燕都大学,是不是?他倒是厉害,听说是自己考进去的,这可不容易。”
“是,他一直特别优秀。”白晴云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目光中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不用柳家,他也一样可以进入最好的学校。”
“那你呢?”白夫人问,“你可是走了白家的内部名额。”
白晴云闻言一窒,却不服气地说,“柳景笙也是柳家内部推荐入学的,宁川也没有……他不在乎这些。”
“我又没有问他会怎样看你,”白夫人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在乎他吗?上次柳家青宴,他可是旗帜鲜明地拒绝了,完全没有收小侍的意思哦。”
提起这个,白晴云的神色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他咬了咬嘴唇,说:“那是因为柳先生和柳景笙,他们根本不让旁人靠近他。”
“他们之前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白夫人淡淡地说,“不可能对你网开一面。”
“可我还是想试试!”白晴云咬了咬牙,抬起眼睛直视白夫人,眼神坚定,目光灼灼,“我爱季宁川,这辈子只认他!无论柳先生和柳景笙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争取留在他身边的机会,无论多么困难,我都不会放弃!赌上这一生,一步不退。”。
他抿起唇,一字一句,语气极郑重地说。他的目光里燃着熊熊火焰,烧起了无穷无尽的斗志,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倒他,他已然下定决心,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白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仔细端详着他,目光掠过他清浅的远山淡眉、明澈的杏仁双眼、小巧的挺拔鼻梁和柔软的蔷薇双唇,看着他温柔秀美的面庞上,第一次露出这般坚毅倔强的表情,蓦地笑了,朗声道:“好!身为双性人,在争夺主人时,就该有这种决心!”
她将白玫瑰一支支插入白晴云桌旁的花瓶中,身姿曼妙婀娜,笑容风情万种,“既然认定了主人,那你这一生,就已经托付在了他身上,是生是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你没有退路,只能向前——这是双性人的宿命。”
“不用担心柳家父子,他们不过是先来一步,占了先机罢了,”白夫人漫不经心地说,“这场战争,他们从来不是主角。你真正要破釜沉舟、誓死不放的,是季宁川的心。其他的,都无所谓。”
“看看我和你父亲,多想想该怎么做,不要冲动,不要着急。一辈子很长,慢慢来。”白夫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白玫瑰的花瓣,指甲上的蔻丹红艳欲滴,“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刚知道了你的舍友名单,其中有个人叫……季、宁、川。”
“你看,老天爷都站在你这边。”白夫人挑起修长的眉,笑容恣意。
白晴云一愣,随即眼中染上了极明亮的光,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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