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男更衣室,淋浴区。
装修精致的淋浴区私密性极好,不同的隔间相距甚远,四面围墙,贴着防水瓷砖,搁架上摆着一色洗漱用品,明亮的灯光下,水雾飞旋,在空气中朦胧地氤氲开,为浴室中的两人渡上了一层柔光
季宁川脖颈上搭着毛巾,靠墙壁站着,柳景笙贴在他身上,鼻尖耸动,沿着他的胸膛轻嗅。
“好好闻呀,”他的脸颊上晕着暧昧的绯红,一双眼睛水润盈盈,表情有点痴迷,“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说着,他伸出细嫩的舌尖,滑过季宁川汗意涔涔的肌肤,将他流下的汗水抿在舌尖,细细品尝。
季宁川俯视着他,眼见他一件件脱光了衣服,脸颊贴在自己胸前蹭着,一双长腿绞在一起,腿间代表男性特征的阴茎高高挑起,显露出他热烈的情欲。
“脏的,”季宁川说,“今天打了四十多分钟的球。”他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男性体味,汗骚味与身体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他自己闻着都觉得味道太冲。柳景笙却像是闻着极好闻的味道一般,深深地吸着气,雪白的皮肤上一阵阵泛起红晕,连声音都颤抖着不稳起来,“不脏,特别好闻,让我舔吧,好川川,求求你了。”
他撒着娇,语气痴缠地拖长,尾音勾起,细长的手指在皮肤上缓缓勾蹭,眼角飞出的目光里情意缠绵。
季宁川沉默一瞬,腰腹间却升腾起热气,下身蛰伏的阴茎也隐隐抬头,“……不能拖太久,同学们会奇怪的,晚上也还有晚自习。”他说道,言下之意却已隐隐松动。
柳景笙于是抬起头,粲然一笑,“只要快一些,就可以了,对吧?我会很快的。”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口,伸舌舔了上去。
他的舌头在季宁川的皮肤上一寸寸刷过,从纤细修长的手指,到骨节凸起的手腕,再到肌肉流畅的手臂,然后整张脸埋入腋下,边吸气边舔吻,口中隐隐哼出几声呻吟,娇软声嫩,勾着一道道小钩子。
季宁川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身体摸下去,柳景笙便塌下纤细的腰,迎合他的手分开双腿,屁股底下一手的水。
“嗯……”柳景笙满脸飞红地抬起眼,痴痴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湿了,想被你肏。”
他直白又浪荡,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与欲望。热气腾腾的身体,光滑白皙的皮肤,修长紧实四肢,柳景笙倚靠在季宁川身上,浪荡地扭腰磨蹭着,很快也激起了季宁川的性欲。
他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
季宁川的手指勾入柳景笙的阴穴,顺着湿润的粘膜滑了进去,在腔道中轻轻抽插,柳景笙喉咙里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刚一出声便被季宁川捂住了嘴唇,“轻点,会被人听到的。”
柳景笙便乖巧点头,咽下尚未完全发出的声音,扑到季宁川身上,含着他的皮肤狠狠吮吸,堵住自己口中的哼吟,两条腿却分得更开,屁股也撅了起来,迎合着季宁川的动作,前后晃荡腰臀。
他的皮肤是真白,像雪缎子似的,没有一丝瑕疵,在灯光下起伏摇晃着几乎有些晃眼。
季宁川眯了眯眼,手指在他身体中进入得更深,指尖抵住微凸的敏感点,微微用力按揉,柳景笙被他揉得腰臀乱颤,口中呜呜呻吟,含混地压在嗓子中,暧昧又色情。
一股淫水从空虚的女穴中流出来,柳景笙整张脸埋在季宁川腋下,一边抖一边吸气,细长的手指攀在季宁川肩上,痉挛着握紧,指甲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好爽,妈的……”他含混而小声地说,“怎么这么会弄啊。”
他的眼底含着些许水意,舌头狂热地舔着季宁川的皮肤,粗糙的腋毛扎着他的舌面,又被他含入口中,抿尝着季宁川的体味,身体里又燥又爽。
白软的阴唇夹住细长的手指,不满足地蠕动着,柳景笙满脸通红,双目迷离地哀求,“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川川,再插根手指进去。”
“昨天才第一次,太粗了会痛吧?”季宁川说。昨天晚上他肏完柳絮春后,发现他下身又流了一点血,很少的几滴,却看得出来是伤口又裂开了,虽然柳絮春笑着说没事,又含情脉脉地仰头吻他,淫水也流得满腿都是,但他还是去查了资料,据说初夜之后最好要休养几天,给撕裂的处女膜恢复伤口的时间,如果短时间内第二次剧烈性交的话,很容易再次引起处女膜出血。
柳景笙与柳絮春是双性人,那里本就比普通女人要小,按理说该多养几天的。
柳景笙却伸手环住季宁川的脖颈,仰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喘息着说:“痛一点更舒服,没关系的,我很耐肏的,你可以随便弄我,肏死我。”
季宁川便想起来,柳景笙的性癖与众不同,他嗜好疼痛,越痛越舒服,于是便放心地又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前后抽插片刻,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柳景笙扬起修长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滑动,无声地尖叫,不过几分钟,便抖着腰在季宁川指下泄了出来。“好爽……怎么这么爽,呜……”他张着嘴,一缕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皙的胸膛上,季宁川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掐拧他的乳头。
快感仿佛无穷无尽,柳景笙两腿颤抖,眼前一片白光,高潮一结束便腿软得没了力气,顺着季宁川的身体滑跪在地上,倚在他胯下,脸旁是季宁川那狰狞硬起、青劲遒劲的粗大阴茎。他喘息两声,眼中带着高潮后的迷茫,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性器,然后伸出手握住了它,往口里放去。
他含得很慢,却越含越深,没有吐出来一点,直到阴茎齐根没入,他的嘴唇碰到季宁川阴部的皮肤。
柳景笙抖了一下,牵起季宁川的手,让他摸自己脖子上凸起的圆滚滚的一条,那是阴茎鼓起的痕迹。男人的性器进得极深,几乎将整条脖颈都贯穿了。柳景笙攀着季宁川的腿,前后摆动头部,让阴茎在喉管中抽插,季宁川喘着粗气插了几下,伸手攥住柳景笙的头发,将阴茎从他口中脱出,拽着他站起来,看着他情欲迷蒙的脸与下巴上肆意流淌的口水,笑了一声:“真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