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乐很快就受不住的射了出来,他口中低声压着呻吟,腰却不自知的向上抬,精液落在他的小腹上,随着他的颤动,往下滑落着。
魔尊很满意的向他索了一个吻,撬开他压抑着呻吟的嘴唇,与他的舌头交缠,这个吻亲的让萧连乐本就因为高潮而开始模糊的意识,更加迷糊。
“第一次了师尊,记得数。”
魔尊在蹂躏过萧连乐的双唇后就走了,独留他一个人遭受快感的折磨。
在一开始萧连乐还能撑着意识暗自数他高潮的次数,但往后一点就不行了,他的穴肉被跳蛋挤压震动的出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消耗着大量体能,让他连腰都抬不起来。
萧连乐的精液早在他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就射空了,现在只能垂着软绵绵的流水。他后穴的干高潮一次叠着一次,让他陷入酸麻又甘甜的高潮中。
不行了,他数不清了,让魔尊回来再罚他一次好了,萧连乐想道。
绵延不绝的快感在疯狂侵蚀萧连乐不多的意志,情欲又将他的脑子包着燃烧。
萧连乐又躲进了他的精神壁垒,但用处不大。
他从来就不能屏蔽身体上的快感,他只能不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侧面削弱快感。
后穴的快感依旧不断的传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不适感。
他高潮的太多次,已经有点过了头。
这场和玩具的性事终究成了折磨,如果他能昏过去的话,应该简单的多。
跳蛋和震动棒努力的工作,让他的穴肉慢慢变得麻木,快感和不适一起流进他的脑子,快感和不适在萧连乐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
元婴修士的身体就是好,哪怕被玩具肏的一点抵抗力没有,穴肉完全松软,被榨出的慢慢连续的滴流出后穴,也没有昏过去,只是不停哭。
在魔尊将抵在震动棒上的绳子移开,将震动棒抽出,那些折磨人的小东西滑出前,萧连乐甚至没发觉魔尊回来了。
魔尊很快将阴茎插进了萧连乐的身体,他的后穴一丝反抗都没有,松软多汁的让魔尊头皮发麻,他心情相当好的唤起来师尊来,一声连着一声,尾音都在上翘。
在魔尊唤出第一声的时候,萧连乐就嘴唇微动说了什么,不过大概是哭哑了嗓子,魔尊什么都没听到。
魔尊反复肏干那软烫不停流水的后穴,等到他深埋内射第一次后,才不紧不慢的问道:
“师尊,你说什么。”
已经被肏干到麻木,脸埋在枕上不住的落泪的萧连乐,很缓慢的转头对向魔尊,面目表情的对魔尊吐出两字:
“逆徒。”
魔尊轻笑了两声,萧连乐能感觉他刚泄没多久,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硬挺起来。
失策了,把他骂爽了。
他的后穴虽然被玩具欺压的麻木了但是几乎在不停流水,在魔尊狠狠摩擦过敏感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被压裂出汁的一些水果。
过了那个度,萧连乐的脑子就开始发晕了,他止不住自己的眼泪,虽然那多半是生理性的泪水,他被肏的太累了,于是他在想:
是他哭出来的水多还是被肏出来的水多。
大概率是肏出来的多,魔尊抽插的又快又狠,顶的他再次高潮,还有闲心问上一句:“师尊又在想什么。”
萧连乐确定自己被干的脑子发昏,因为他如实说了。
魔尊也很正经的回答了他:
“下次可以把师尊吊起来接着比比看。”
于是萧连乐又骂了一句逆徒。
很明显这又让魔尊爽到了,他开始一边掐着萧连乐的腰窝狠肏,一边俯身去亲他,一个又一个湿吻让萧连乐呼吸都有些困难。
伴着脑中略微窒息的感觉和酸麻的敏感点被不断的凶狠定弄,魔尊再次射进了他的体内,而萧连乐也颤巍巍的到达今天最后一次高潮。
元婴修士的身体就是好啊,被魔尊解开抱去清洗,在回来裹紧被服里,再被魔尊紧紧的搂抱着睡觉,他都没有要晕过去的感觉,甚至还有点精神。
他疲倦的似乎只有肉体,他的精神还能把准备入睡的魔尊叫起来聊天。
“你准备睡觉了?大乘的修士需要睡眠?”
魔尊搂抱着他有些无奈道:“不需要,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你能给我这么干吗?”
“不能,你最好别想。”
魔尊抱着他的手随意的拍了两下表示安抚,有些含糊的说道:“我不想,师尊睡吧。”
萧连乐不想睡觉,甚至有些想和他聊两句,想出声转头发现,魔尊已经睡着了。
他今天有点太像曾经的顾晏辞了,而只要魔尊身上能给他捕捉到曾经的顾晏辞的细节,他就会忍不住软化。
他在被玩具折腾的时候已经想好了,魔尊回来他不管干什么都不会理得,让他像面对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神魂分裂之法是禁术也是密术,无人知晓分裂的神魂回归本体后,两者融合能剩下什么。
可是当魔尊对逆徒二字轻笑的样子,萧连乐清楚的感知到,他是顾晏辞。
或许受到魔尊部分的侵扰,又或者这就是他不再掩饰的本性,一个性格有些恶劣的顾晏辞做出欺师灭祖的事,让萧连乐不断逃避蒙骗自己。
可即便在怎么骗自己,萧连乐依旧清醒的感觉到这是自己养育多年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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