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身离开，还是继续面对这个想要报复自己的变态。杨乐乐倔犟的选择了后者，中间又有多少他自己赌气的成分，两人都不得而知。
可杨乐乐又实在是受不了将那“液体”吞入自己的肚子里，倔犟的眼神里混杂着锐利的红丝。以及杨乐乐自己都不知道的赌徒心理。“你是人吗？”
王思明收好自己的作案工具，蹲在杨乐乐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的样子，“要试试？”就好像怎么在思考杨乐乐的话一样。
杨乐乐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刺激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人。这人总是这样，完美的踩上自己的底线，然后，轻轻的掠过。
就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把这里打扫干净。”
杨乐乐放松了下来，他很怕对方，却有超乎常理认为着对方并不是“那种人”。
“脏衣服也丢了。”
“那我穿什么。”
王思明无所谓的说着，“这里没有其他人。”
就好像本就该是如此一样。
杨乐乐脸红着，不干不脆的脱到没留下一点遮蔽之物，也是他最后的坚持。
他早就知道，他和王思明完全不同。
赤裸的身体第一次完全展示在别人的面前，到底还是害羞更多。因为就是那些没羞没臊，没有底线的日子里，王思明也顾及了杨乐乐那点异样的敏感。
王思明上下不断的打量，浅褐色的乳晕之中一个浅浅的裂缝，就像是一个小小的不被人发现的秘密，他的主人还不知其中的特殊。
王思明的视线带着观摩的神情，拇指抚摸上哪里。几乎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被触碰的裂缝小心的微凸出一颗小红豆，好不柔弱，杨乐乐忍不住发颤。
王思明放过杨乐乐，也放过了乳肉，让杨乐乐知道那丝丝裂缝，可以曲解的意义。
王思明有点喜欢说杨乐乐是骚的，但不能曲解到身体，用天生的身体条件给对方打上一个“长久”的标记。这样的手段有用，王思明不屑一顾。
王思明别扭的执行着自己的标准。他回房间里洗澡，当然不忘，让杨乐乐清理干净后到自己的房间。
在杨乐乐进入浴室的时候，王思明也跟了进去，就好像刚刚做出那种变态举动的是其他人一样，细致的帮杨乐乐洗头。
杨乐乐也就任由着对方的动作，王思明本就是一个优秀的人，不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尤其如此。
当薄凉而多情的眼神，混着热气，杨乐乐都忍不住多看对方两眼，然后目光就这么锁定在对方的身上了。
他是怎样的人呢？杨乐乐觉得自己看不透对方。
可他却又是那么的坦诚，从不避讳。杨乐乐觉得是自己是个阴沟里的人，所以看人才会满脑子的晦暗，在自己深潭死水一样的生活之中，恶心的扑腾出的泥点子，将光鲜亮丽的王思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次次的等待着对方的救赎，阴暗、腐烂的肉体受不了，那光辉，那光亮。
他本薄凉。
“你喜欢这儿吗？”
喜不喜欢又如何，杨乐乐没有回答，窝在对方的怀里，任由着对方将自己的头发吹干。
杨乐乐放开着自己的思绪，他想，王思明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头发很扎手……头发硬的人命苦……这里没有劣质的香味，和难闻的臭味……
“我和你一个学校。”王思明不在意的说着。
杨乐乐这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巧合，刚好成绩是这个学校吗？他们这些有钱孩子不是喜欢出国吗？
不会是为了我吧！
杨乐乐知道答案。
而王思明的动作更是像是回应了杨乐乐脑子中的不敢相信。他主动了好多次，现在更是有勇气和能力了。
这是在经历了顾尤安的事情之后，在知道了他一定会和顾尤安遇见之后。
王思明已经成年的手，很是宽大了，揉拧着细小的红豆，执着的将它从狭小的庇护所挤出来。
这是它应得的。
眷恋的神情在舔舐过嘴角之后才轻吻上乳尖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