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时组长太香甜可口,白谕的讨伐是攒了狠劲的刁钻,谁都别想好过谁。
不知过了多久,滚烫的液体被抛丢到他们的腹间,时恙的双臂绞揽着白谕的肩颈,满足的呻吟从唇边泄出。
“哈……”浅瞳里装着面破碎的镜子,但每一个亮片都反着着白谕的影子,“你……还没到?”
原先是还没到,可方才那一刹那,收缩紧的肠壁卷着滑湿的肠液,死死的吮吸他,不丢盔弃甲也没可能了。
“到了,陪你一起。”
他压入时恙怀里,复而拥住他,将酣畅淋漓的快意送到最深处。
他绵绵私语:“阿恙。”
他最爱的,阿恙。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彼此滚烫的体温,此刻的颤抖与舒朗,还有生生不息的心跳。
白谕长久的埋在时恙的颈边,这个人连汗湿都是温柔清爽的味道。
轻吻落在余潮未消的眼尾,逞凶的性器与涓涓白液一起被拔了出来。
刚拔出来,又整根没入进去。
不出意料引得含糊的闷哼。
白谕蜻蜓点水的啄那人的唇,是安抚,是温存。
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深浅不一。
精液或者被塞入更里头,或者被湿嗒嗒的带到穴口,在压榨中顺着股沟淫靡的淌下去。
时恙只当是白谕临时起意的坏心思,由着他捣鼓,可没过两分钟便忍不住笑了。
“小白谕”又抬头了。
本就没彻底的软下去,这会儿子越玩越硬,把自个搭进去了。
“还玩吗?”浅瞳漾起温和的波澜。
瞧得白谕奈何不得,衡量了一番道:“不然再……”
明天还有要事。
“算了。”白谕答得干脆,刚才那场已是做得凶,总要照顾时恙后面的感受。
时恙眉眼轻弯,和煦温柔,他揉了揉白谕脑后的头发:“那等回来。”
“等回来。”白谕重复他的话,“三天不让你下床。”
他笑了:“三天下不了你的床。”
东西彻底的抽离出去,只是张着嘴的小口暂时合不上,人一爬起液体就顺着腿根子往下流。液体弄得哪哪都是,床单上,腰腹间,屁股里……
为避免情绪高涨压不下火,两人单独冲了澡。
白谕叫人送来干净的床单被套,自己换上。空调也被关了,他把窗户打开,让自然的夜风送进来洗走残留的腥欢。
夜色浓郁跟墨一样,万籁俱寂。
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上脸颊,时恙枕在白谕臂弯里。暗得看不清,但他感受到自己在被凝视。
他的手指缓缓的勾勒出线条,在挪到唇角时被另一只突然捉住。
“快睡吧。”
安稳的吻落至他的嘴角,白谕把低喃送进他心里。
“晚安。”
困意来得太快,如山倾倒。
在彻底沦入黑暗的前一秒,他迷蒙的听到一句“我爱你”。
他想张张嘴回应,但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最终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句“我也爱你”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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