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不被察觉的小动作。
时恙悄无声息的笑了笑。
严肃道会议厅中,众高层的目光又汇集向了挺拔温和的男人——这位二少的近臣,训练营曾经的翘楚杀手,看得出和二少关系非同一般。
时恙站到会议台上,眼眸含笑问候在场众位,简短的进行了一句话的自我介绍。
骨子里透露出的严谨认真,站在那里就像一套精密运行的程序。
“背景:今天上午接线报,塞托集团将于下月九号,也就是十二日后举办慈善画展,地点位于斯约厄肯西南海岸的古城堡。”
“为探查金朗方面的真实目的,调查方系列案件线索与证据,此次行动由白谕担任队长,我为副队,队内其他人选稍后由训练营行商议调度。”
“任务目标:追查一切可获取信息,必要时对其活动进行破坏,任务时间地点与上述背景一致。”
“……”
今早,太阳还没在地平线底下的时候,白谕穿着睡袍敲开了他的门。于是,两人躲在被窝里,就这个事件的发展及应对进行了一系列的预测与计划。
一向对待工作严苛不苟的时组长,又一次因为这人破例了,任职多年,头一次在床上被拥抱着谈论公务。
而他们之所以能率先得知消息,功劳主要在于John。
自打上次被劫持后,为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John的家族使尽手段,成功在塞托集团内安插入自己的眼线。虽然短时间内还无法混至高层,但对于一些保密性不高的信息,可以提早知道。
时恙面色从容:“关于初拟方案更详细的内容,现在进行禀述。”
通常情况下,他现在该阐述制定这个方案的原因、计划失败的影响,以及不确定性危险分析。然而,由于这个方案的主策划是白谕,所以现在他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挑拣着对方氏有利的理由汇报,有关负面的只字不提。
……总不能说最大的危险是无法保障白谕的生命安全,所谓的制定原因是这人执意如此,最坏的结果是方家二少丧命黄泉。
时恙一边面不改色,一边在心头哑然失笑。
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白谕是因为自己才参与计划的。
如果带队完成任务是时恙的职责的话,那白谕就是在履行他说过的话——那个人在被窝里头揽着他,鼻尖轻轻埋入肩窝,挠搔出一阵暖热:“我可是当着那一群高层的面说的,你要执行任务我也会跟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得言能践行呀。阿恙,你可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
他真是拿白谕半点办法都没有。
地位身份上压不过,情感上被缠得牢牢的。
把该讲得都讲得差不多了,时恙熟练圆滑的结了个尾:“方案拟定比较急迫,具体部署还要看各单位的协调,请相关人等做好统筹,发现问题及时商议修改,以上。”
白谕恰时站起身来:“我知道你们有疑义,现在暂先不讨论这些,先将搜集到的情报整理分析,其他的下次再行商讨。”
除了陪时恙出任务以外,白谕也有其他的考量。
比如,如果他来做饵的话,那能钓起多大的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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