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前的几场性事里,时恙可从未被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他眼角泛着红,被人掐着腰固定得动弹不得,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绷出一股脆弱不堪的弧线。
如果是被抽个皮开肉绽,不上润滑液的强上,那纯当作上刑,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
可如今,痛是一点不痛,爽也是真的爽,但难耐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像被按在刺激极限的边缘反复摩擦,憋屈得像一个饱满的气球,得不到一丝的宣泄。
那个充满雄性力量的玩意儿不停的进来又出去,一寸一寸野蛮的侵占,像是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疆土。
白谕的动作表面上端着一副从容不迫,但实际上只有时恙知道,他的每一次进来都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捣碎,妄图把已深得不行的跳蛋顶入更深处!
而就在他感觉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撞飞出去时,白谕还不忘贴过来轻佻的絮絮喃喃。
“时组长挺那么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是以为在开会吗?要是喜欢这种情调,那等下次开会让他们在坐旁边看我们做,怎么样?”
白谕倒也不会真干出这种变态的事,只不过看人紧绷得可爱想逗一逗。
哪知时恙嘴唇嗫嚅,半天没哼出一个音节,夹着他的阴茎括约肌却更紧了。
再这样下去真把人给玩哑了。
本着不要将人逼太紧,调戏也要张弛有度的道理,白谕温柔的抚摸过大片皮肤,安抚的将人拉到自己胸前靠着。
“放松一点宝贝,你不仅仅为了取悦我,更多应该是取悦自己。”
谁能想到时恙的反差可以这么大——在外是匹悍狼,现在却像只被欺负得红了眼的小白兔。
白谕的手掌顺着时恙的手臂滑下,包裹住那紧紧撰起的拳头,轻柔哄骗的一根根掰开,然后穿过指缝交握在一起。
“来,我教你怎么办,这种时候才会更舒服。”他的嘴唇触上了这人烧得跟烫铁的耳根,呼出一连串宠得人发慌的低语。
白谕手把着手叫人压上自己乳头,白皙的指腹被操纵着捻压两点茱萸:“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呢?嗯~可以自己控制,迎合着我给你的快感,顺从本能去寻找欢愉,你可以找找看,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兴奋和享受。”
白谕一边蛊惑,一边尝试着放开手让时恙自行感受。
可将将离手,这人的动作就变得敷衍了许多,三两下便不乐意继续了。
白谕瞧入眼中,倒也不难理解。
这个人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本来就不弱,所谓的尊严是放到了他面前才可堪屈辱的。这种不是“命令”的事情,宁可不要这点多出来的快感,也不想违背心里的那点羞耻感。
白谕便重新把上时恙的手,一边引导着他获取愉悦,一边亲昵的吻着耳垂和颈侧。
玩了一会儿,又抱着人转了个方向。
时恙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便被送到白谕嘴边。
牙齿轻巧的撷住一点殷红,夹在中间研磨搓弄,舌头也灵巧卷过,似在品尝浆果。而后,一枚一枚的吻痕便被烙印在乳晕的周围,牙印也攀爬上了时恙的锁骨。
情愫与欲望皆水涨船高。
白谕钳住时恙腰身的手更用力了,牢牢把人禁锢得动弹不得,下方还留出一些悬空的空间,以便他来去自如的凶猛进攻。
“啊……主子……慢点……”
不知道是不是换姿势的原因,时恙感觉亢奋不停的跳蛋又深嵌入好几分。
“唔嗯……主,主子……”
“能……啊能……能拿出……”
能不能把跳蛋拿出来?
白谕促狭一笑:“受不了啦?”
时恙:“……”
其实也不是,忍还是能忍的,但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失控啊。
“主子~嗯~”
尾音料峭,缠绕了婉转的乞饶。
看这可怜巴的,白谕将人湿漉的软发揽到脑后,露出一双雾得叫人揪心的瞳。这一幕,反倒更勾得他心火狂烧,身下更是排山倒海的加凶起来。
白谕不留余地,时恙也只能被迫受着。
他感觉自己就像狂风骤雨里一片破烂的树叶,飘摇不定。
只是不做人的讨伐也就算了,白谕还拉着他的手,摸向那前不久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并手把手的操纵他自渎起来。
“要不要?”白谕问。
时恙一瞬间的迷茫:“……?”
这话听着像十多分钟前才问过。
白谕:“不要?不说话就是不要。”
他说着,手上又加快了操纵的速度,三四分钟的时间,就轻而易举将感觉推至高潮。
只是在即将射精的瞬间,那顶端的小孔被一根拇指严严实实的堵住,睾丸与阴茎连接的根部也被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