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可以选择喀亚大酒店或者山区的集体露营地。对于白谕和时恙来说,露营这种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的活动显然没什么吸引力,而且正值初春季节又是山间温差大,两人默契的摒除了这个“受罪”的选项。
不过他们不选择露营,不代表社团里气血方刚的年前男女们对露营没兴趣。当三人来到酒店一楼时,发现大厅里边儿只有草草三个John熟悉的身影。
“他们人呢?”走进酒店的John惊讶的问。
大厅前台,头发松卷的男生笑着回答:“当然是露营去啦!住酒店的只有我们九个,副社长和他喜欢的女孩出去散步了,还有位漂亮的女士没下来。”
三十多人的社团,没想到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了露营。
卷发男生把房卡递给John,对白谕和时恙发出邀请:“酒店的餐厅还不错,这除了KTV和台球没什么娱乐项目,吃完饭晚点要一起来玩卡牌游戏吗?”
出乎意料白谕答应的很快:“好啊。”
几人说笑了两句,等白谕和时恙办好房卡后便暂时分别。
时恙理所当然跟白谕住一间,卷发和John一间,剩下的四女一男如何分房间不得而知。
房卡被贴于感应器上,“嘀”的一声,8408房间被解锁。
刚一进门,时恙就被推了一把,房间门重重关上,屋内的灯光乍然亮起,白谕直接把人逼得贴在墙上。
明亮的灯光照出白谕松弛又调侃的神情:“时组长,现在可以施展你魅惑的手段了。”
时恙的眼睛弯了弯,不说话像是在沉默中拒绝了白谕的这个提议。
说来这些日子,从时恙住进寝室的第一天起,半夜醒来发现黑暗中似乎有束目光在盯着自己。白谕没睡,还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借着月光时恙看见哪只手冲自己招了招……于是,这段日子总有一个人半夜爬床。
一米三的单人床在宿舍条件来说是很宽敞了,但如果两个大男人要挤一起,那就不可避免的有些拥挤,必然就会有些顺势而为搂搂抱抱贴贴。白谕也没太过分,顶多三两下随手把人撩个半硬,抱着就入睡了。
可天天这样,时恙无奈的同时也升起点报复的小心思,其实也不算报复,只是简单的“投桃报李”,举一反三,如法炮制。他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去亲吻白谕的嘴唇,在脖颈和肩膀落下蜻蜓点水的撩拨,手从胸前摸到下腹,在这人耳边呼出热腾腾的气息,然后先一步抓住白谕的手掌十指相扣以免作乱,对人温柔道:“主子,该睡觉了。”
虽暗不可见,但仍能感受到黑暗里那束慵懒危险的目光似乎寸寸将自己打量。
隔了好一会儿,寸许的地方才飘出一缕轻笑:“好,睡觉。”
房间门廊的墙壁上,白谕抵着时恙,叩着人的下颌,如厮如磨的吻了上去。
虽然约好了跟John去吃饭,但并不妨碍白谕花五分钟获取一些简单的小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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