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时恙含糊的喊了一声。
“嗯?”
时恙想问为什么他舔老半天,白谕的胯下之物还半软不软的。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白谕没硬起来不正说明自己口技不行吗?
“时恙下面有些涨。”时恙改口道。
“涨?”白谕偏头瞄了一眼白谕下身那硬挺的物件,漫不经心的答:“你不说射出来影响行动吗?那就好好忍着。”
时恙:“……”
那能一样吗?之前白谕的意思是短时间内尽己所能能射几次是几次,所以他才说影响行动的。
但白谕的话已经撂这儿了,时恙也不能反驳,只好强忍着。
摇摇盘那边的两人已经叫的筋疲力尽,愉悦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
“接下来为大家揭晓本轮博彩结果……”大屏幕上传出激动的男声。
“砰。”
包厢的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持枪男子鱼贯而入,但看到眼前香艳淫靡的一幕后皆是略怔。带头一个皱起眉在包厢中搜寻一圈没见着想要的东西,目光当即瞥向床上的白谕。
“你刚才没出去过吧?”
白谕皱眉:“我没出去过,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贵宾的?”
男子一窒,面色虽不太好看,却没说什么。
三层包厢的贵宾每轮下注必须达八万,一个月能来这么豪赌一次的两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且服务生说,这位新客今天下注金额近百万,算算楼上那单大生意也才值四百万,得罪这么一个贵客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恭喜您!本轮下注七十万,共赢0注!返利0元!”大屏幕上,兴奋的男声激情播报。
七十万血本无归。
作为夜场内部人员,男子自然知晓庄家暗中的一些小手段,但再暗箱操作也不至于将钱全吞掉……这赔的丁点不剩,只能说明白谕的运气属实太差。
男子又扫见白谕胯间那玩意儿,半软的耷拉着,像是被自己刚才闯入吓软的,他瞬间觉得自打进这屋就浑身晦气。
“管事!处理一下。”男子不爽的喊了一声,随即带人离开包厢。
一脸苦笑的服务员跑过来,面对着半裸的白谕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先生,今晚实在不好意思,发生点意外,作为补偿本店返还您百分之四十的本金,还请您见谅。如果接下来您还想继续游戏的话,可免除所有手续费。”
白谕冷哼一声,脸色阴沉:“还玩什么玩,代币全兑回去。”
然后似是想到什么,他捏住旁边时恙的下巴:“这人我带走玩完再还回来。”
服务生抬头瞄了眼床榻上男陪侍。九万一晚可是大价钱,客人花钱还扫兴,这要求提的不过分,当即苦笑着答应。
凌晨五点,海上的夜色未曾褪去。床舱内,白谕和时恙整装待发。
“卫星定位器和盯梢者提供的目标路径一致,确认人质已登上交易船。现在五点零三,三分钟前发现两艘快艇停靠交易船,预计二号目标也已登船。距离日出一小时二十分,日出后海上视野广阔,建议天亮前开始行动。”
贺原做了个简单的汇报。
原本制定好的计划白谕临了又改变,而且新计划还在海上行动。幸亏司谌在附近有个联络点,飞机连夜赶着送来差缺各的武器装备。
贺原只希望行动赶紧平安结束,后续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快艇只能接近到六百米,再近就会被发现,得靠你们自己游过去了。”
白谕和时恙站起身再次检查了一下装备。
“出发吧,登陆后给你信号。”白谕淡淡道,与贺原擦身而过。
“是,请注意安全。”贺原点点头。当时恙也将路过时,贺原在时恙肩头锤了一拳,像曾经共事时那般。
意思一路顺风,凯旋而归。
时恙看着贺原微微一笑,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悄悄问:“训练营那边发现了吗?”
贺原点点头,表情欲言又止。
作为方家血脉,白谕的安全理论上由训练营保障,这次行动虽说没有报给训练营,但也没隐瞒。而时恙身体里的定位芯片一直没取出来,训练营那边轻易就能观察到他的活动路线与白谕的一致。
如果是以家臣近臣身份跟着白谕行动自然没什么事,但如今时恙的身份是个奴隶,还是个被训练营送到琉岛进行“惩处”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