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谕的指尖点了点左一个:“你。”
白谕的目光游荡了一圈,站起身来从鸭子们身后绕过,然后停在那个容貌俊美但没有举手的男陪侍面前:“对于长得漂亮的,我可以下手轻一点。”
男陪侍浅浅的瞳垂下。
“这个是今天新来的,货色是不错,但得这个价。”老鸨手头比了个九。
“九万一晚?”白谕轻轻一笑,“可以,希望你物超所值。”
令杂余的人员退下,白谕调控屏幕随便下了几个注。
既然要行动,那肯定要伪造不在场证据,更不能被人发现。
“你们两个脱光,相互润滑一下。”
白谕命令米娅和另一个鸭子趴在类似摇摇盘的情趣器械上,让他们屁股对着屁股,把一根双头电动假阳具插进他们私处。接着又将两人的双手捆缚在背后,将小腿固定在摇摇盘上,还蒙上了眼睛。
“这轮博彩结果九十分钟后揭晓,我一共下了7注,到时候谁的高潮次数和我所赢的注数一样就换谁下来。”
白谕启动摇摇盘,摇摇盘开始上下颠动四面摇摆,上面的两个人霎时发出惊呼。没入他们体内的道具将他们连在一起,对方的一点动作都会牵着到自己。
“叫大点声儿,叫好听点,说不定会早点换你们下来。”
白谕随手把遥控器丢一边,不再理会那两人。他折过头向床边看去,微微一挑眉。
“脱了。”简单的命令。
男陪侍麻利的剥掉衣物。
白谕轻轻一推,男陪侍就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
“刚刚怎么不举手呢?”白谕压上来,附在时恙耳边问。
时恙之所以没有举手,是因为他作为新来的男陪侍,如果一来就对“性行为下手很重”的客人表现得很积极,很容易会引人生疑。
而白谕那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这个原因,这样问多少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思。
浅瞳里蕴出一层温柔,时恙轻轻仰起下巴,喉结滑动。展示脆弱的咽喉以示弱,小小的动物性肢体语言。
“抱歉,请主人责罚。”时恙温柔的声音响起,不需要解释,因为白谕要的不是解释。
白谕揉了一下时恙柔软的头发,起身找了根散鞭:“十下,自己报数,趴床上就行。”
散鞭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不一会儿就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痕,乍一看像玩的十分激烈,实则时恙觉得还不如一耳光来的痛。
散鞭的力道本就被分得零散,白谕下手又十分把握力度。他的目的不真是为了惩罚,只是想制造一些“性”事过后的痕迹。
抽完十鞭,白谕倾身揽住时恙的腰:“你觉得这样的痕迹他们会信吗?”
“时恙不知道,但感觉是差些意思。”
既然发生过性事,一般不会缺少体液的痕迹。
白谕的手顺着时恙的腰间慢慢摸到胯骨,最后握住那个器具,指尖在顶端抠划过,不轻不重的撸了几下。
时恙轻哼一声,手掌搭上白谕的手腕,但却没有拉开。
“主人。”时恙轻唤。
白谕饶有兴致:“二十分钟你能射多少次?我们还得留出时间去救人。”
“主人,这样的话时恙就真没力气去救人了。”语气无奈,他的性器在白谕的撩拨下已经开始硬直起来。
白谕顿下手上的动作,遗憾的放开那支愣的性器:“那现在就只能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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