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舔假阳具,还要把自己舔硬才行?
时恙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表达心情,他不是个自恋的人,更没有变态到看自己舔道具能硬起来。
虽然无奈,但出于对命令的遵从,时恙还是毫不犹豫的对着阳具工作起来。
白谕站在后面,垂下眼淡淡的看着镜中的时恙。
时恙作为杀手,心理素质理所当然十分强大,这事对他而言无非是个不雅观的小任务。
所以瞧他舔阳具的样子,看似是在认真练习,实则没有一点性事该有的情欲。
白谕就站在他身后看他认真且枯燥的舔着那根塑料棒子。
一个人面无表情不知所思,一个人舔得索然无味,时间就这样悄然而过,直到其他奴隶都下课休息去了。
时恙舔得口干舌燥,他抬头小小的请求:“主人,时恙可以喝口水吗?”
“可以。”白谕答应的很干脆,紧接着:“我待会儿给你打份粥,你还可以用道具蘸着吃。”
时恙:“???”
白谕的手抚上时恙柔软的头发,猛的一握,往后一拽,时恙的头顿时高高仰起,下颌到胸膛延伸出流畅的曲线。
白谕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或者我找几个真人给你舔。”
“谢……谢谢主人,时恙还是蘸粥喝吧。”由于过度高仰头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舔真的不好吗?给你实际操作的机会。”
“谢谢主人,时恙不想舔真的。”
“为什么?厌恶?抗拒?”
“……是,时恙会恶心。”倒是诚实。
白谕继续:“那舔我的呢?”
时恙微微顿了一下:“您的,时恙可以,时恙喜欢。”
白谕睨着他,似乎在界定这句话的真假:“那就当作在舔我的,要是舔不出喜欢的感觉,我就教你尝尝什么是厌恶。”
说是在敷衍吧,这人又舔得毫不马虎,说认真吧,他的态度又过于端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毫无情趣可言,白谕可不喜欢的服务。
手劲松了一些,揉捏着手中的头发:“你看着自己的模样都硬不起来,还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时恙的脊背嗖的一凉,白谕那语气平淡轻松,却根本不似说笑。
他看着镜中站在自己身后,正拨弄着头发的白谕,脑海里忽然涌现很多回忆和奇怪的情感。
明明初见才几天,却似已认识四五年。他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对不对,但白谕这个人似乎是他生来就必须朝向的方向,因为训练营的杀手没有多余的选择,近臣尤是。
时恙垂下眼,脸颊贴近了那根假阳具,嘴唇先触上,像是亲吻着,柔软的舌头轻轻舐弄,带着缠绵的意味,从上自下,慢慢的细致的吮吸,啧啧的水渍声渐大……
白谕的手指从时恙的发间顺着滑到颈上,眼前这个跪在镜前的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温柔,是一股很和煦的感觉。
白谕的指尖顺着颈椎滑到时恙的肩背。
时恙的皮肤很光滑,明明是个做杀手的,天天风吹日晒,但皮肤却意外的白皙。发达的肌肉被细腻的皮肤包裹着,紧实而精壮。他的脊背上有一些很浅的痕迹,白谕仔细辨认了一下,看不出是因什么所致。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