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雾选?”司谌问。
离雾悠悠的站起来,走过去逛了一圈,回来的很快。
“没有。”他对楚见扬了扬下巴。
楚见走过去,却是连看都没看奴隶:“调教师自己去领罚。”
奴隶迟到,调教师责任连带,理应受罚。
楚见作为负责人之一,同时也管理着琉岛惩处方面的事务。在违规违纪方面一向严苛。
调教师惊忙应是,那样子生怕再惹楚见不快。
楚见摆了摆手,调教师便带着奴隶们退出房间。
离雾看了一眼坐回来的楚见,又瞧瞧司谌,司谌向来眼光高,他们看不上的奴隶司谌十成看不上。
“长得好像都没有白谕身边那个好看。”楚见一坐下就开玩笑,方才的威慑感荡然无存。
“可不,长相温雅俊逸,身手利落漂亮,这种类型的奴隶你见过几个?”离雾问。
“没见过。”楚见笑笑,“不过银淋,你主人不是让你好好服侍白谕吗?怎么连水果都不知道挑白先生喜欢的?”
这纯属无妄之灾了。
银淋的身体颤抖,这次连举托盘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虽然白谕恰时的找了几次借口支开银淋,给他休息的机会,但银淋举托盘的时间加起来至少也有两小时,现下快到极限了。
“先生对不起,是银淋没有事先询问先生的喜好,请先生原谅。”银淋的声音发抖。
底下的舞台表演对于楚见他们几个来说并没有太大吸引力,房间内虽然有个新奴可惜是白谕的人,那没办法,这种时候无聊的话,只能拿银淋开涮了。
“新来的奴隶都比你会伺候。”司谌淡淡开口,说完故意瞥了楚见一眼。
楚见就是单纯无聊想找茬,司谌不说这话楚见肯定还要接着施压,干脆直接打破银淋的心理防线。
果不其然,银淋抖得愈发厉害,连手上的托盘都在轻轻颤动,酒水摇晃。
白谕看着抖得跟个糠筛似的银淋,刹那明白了楚见和司谌的意图。
“银……银淋知错,银淋没有服侍好先生,请主人责罚。”
“跟我请罚?”司谌随口问。
托盘下传出极低的呜咽:“不……对,对不起,请白先生责……”
白谕拿起托盘上的酒杯,手滑了一下,杯子落地,酒水泼溅。
“别浪费,舔干净吧。”
不就是想看为难奴隶的场面么?
“时恙,去跟调酒师学学,重调一杯。”
白谕不喜欢奴隶哭哭唧唧的,也懒得动手抽人,索性找个不费力的方法。
不一会儿,时恙端着一杯新调的酒回来。
白谕抿了一口:“你调的?”
“是。”
白谕把酒从时恙头顶淋下:“自己尝尝调的什么东西。”
时恙垂下的睫毛上粘了细小的酒珠。
“……对不起。”
“舔干净,舔不到的地方让银淋帮你。”
时恙抬起眸,白谕难得在那对淡色的眸中抓住一丝其他的情绪,似乎是微弱的拒绝,但很快就消失了:“是。”
银淋舔东西的样子很乖巧,在舔完地上的酒液后,银淋便开始清理时恙身上的残液。
白谕让他们跪到茶几前方的宽敞地带,以便众人欣赏。
精壮与柔弱,克制与温驯,时恙与银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身材气质都极具反差。
暗色的灯光下,两具肉体若有若无的接触着,极尽暧昧。
时恙身材很好,肌肉有型,线条流畅,灯光勾勒出他朦胧的轮廓。
银淋斯文的舔舐着,如一只温顺的猫咪,S-级别名不虚传。那轻微的起伏与淫靡的水渍声,引人浮想联翩。
下颌,锁骨,胸口,一寸一寸下移……
在某一刻,时恙抬起头,他看向白谕的目光有些乞求。银淋的头埋在他的双腿间,发丝骚弄着不安。
白谕懒恹恹的靠在沙发上,目光淡淡的,似乎不为所动。
被司谌精心调教过的奴隶,想要勾起一个人的性欲简直轻而易举。
灵活的小舌开始向时恙最隐私的部位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