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平日总是沉默寡言,坐在最后一排的窗边,一言不发,行为动作剧是冷淡,然而嘴巴却又软又热。
无处安放的舌头被迫与趾高气扬挺立着的阴茎亲密接触,像是在盛情邀请他一样。
傅絮简直要被这种细微紧缩的快感推向极乐,马眼抵在软肉上,一阵一阵的急缩,他疯狂摆动腰肢,忍不住发出叹息声,红着眼睛在他嘴里抽插。
高志看得心痒痒,听到这淫荡的水声,下身像是有蚂蚁在啃食着龟头一般,硬的发疼,急切的想要插进程溯的嘴里。
“操,真骚。”他一手抓紧程溯的手臂,嘴上不停的说着荤话,一手伸向胯下握住硕大的肉棒撸动起来,“这他妈太骚了,嘴巴里是有多少水,湿哒哒的,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害臊吗?”
“果然是学霸,连帮男人口交这回事也是天赋异禀,看傅絮爽的眉毛都皱起来了,是不是要把你喉管给插破了?”
“我看着小骚货挺爽的嘛,下身湿成这样。”卫衣男不安分的手来到程溯的胯下,灵巧的探入弹软的臀肉之间,他撵了撵手指上的淫液笑道,“小骚货的嫩穴还会流水呢,该不会是天生就给男人操的吧……”
他坏心思的塞入一个指节,程溯身体如触电般的弹了起来,双腿抽搐着夹紧,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呜呜……唔……”
随着身体的剧烈反应,嘴巴也下意识的往里一吸,傅絮的肉柱重重一顶,插入了程溯脆弱的喉管。
他条件反射的作呕,企图吐出来,天崩地裂的痛苦向他袭来,他实在不能承受这样迅猛的冲撞,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而傅絮眼神阴沉,下身挺动地更欢,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嵌入又抽出,毫无怜惜、一意孤行的侵占和掠取。
程溯却还在跟身下的手指做斗争,两半臀肉被大力拉开,他拼命地夹紧双腿,痉挛着声带发出濒死的气音。
“唔……嗯……啊……”
沉甸甸的囊袋拍击着程溯尖细的下巴,粘稠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中尤为鲜明,程溯四肢被制住,周围的空气稀薄,眼泪淌到唇边,心脏沉落谷底。
情潮翻涌,喉管抽搐着收紧,傅絮的肉刃还在往上顶。
他也是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像是被冲涨到极致的气球,马上就要到达爆炸的临界点,操弄程溯嘴巴的动作称得上是粗暴,像一头巨兽一般张口喘气,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粗壮的肉刃在程溯嘴里疯狂进出,窒息的恐惧如此真实而热烈,程溯混乱昏沉的神志在摇摇欲坠,随他的动作摆动,断断续续地发出哭泣似的低吟。
“嗯……唔……唔……”
“啊……唔唔……嗯……”
汹涌的快感不断从小腹袭来,傅絮的肉棒在他嘴里狰狞地跳动着,他又重重地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下腹一紧,孽根抖动着泄了精!
程溯慌乱失措,却被他捏着下颌重重地射了进去。
程溯眼前泛起大片大片的白光,喉管中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几乎堵住了他的嗓子,程溯口中是咸涩微腥的味道,胃部阵阵作呕。
意识已混乱不清,身体却被迫直立,程溯被迫半仰着头,接受他的灌溉,他死命摇头,抗拒白浆的持续射精,口中发出惨呼,却被傅絮的肉柱闷闷堵在喉咙深处。
傅絮动作停了下来,握住阴茎从他口中缓缓抽出,带起勾连的银丝。
与此同时,身后两人松了手,程溯身体瘫软向下倒去,双手本能地撑在地上,喉管深处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一样,他垂下头,痛苦地咳嗽。
“咳咳咳……”
纤细的手指撑在地上,指尖触到冰凉的地面,刺的他的思绪逐渐回笼,他仍觉得嘴里有根巨大的阳物不断地入侵,他半张着嘴,口中俱是咸腥。
粘稠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程溯剧烈的咳嗽几乎是要将肺一起咳出来,“咳咳咳咳……”
他气息一滞,难言的痛苦涌上心头,程溯抬起粘湿的睫毛,望向始作俑者。
“好吃吗?哥哥的牛奶。”傅絮握着半软的阴茎拍打程溯粘着精液的脸,“全部都吃下去了,真是厉害。”
程溯愣了一下,随即眼眶猛地泛红,眼泪簌簌流下,狼狈的哭喊起来。
“恶、恶心!”程溯重重推开面前的人,力道之重,推得傅絮身形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他接连后退好几步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