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能享用。”他喃喃自语,下身将透明粘稠的淫水打成一股股白沫,“你的一切只有我能享用,只有我能占有。”
“啊……唔……嗯嗯……”
“好快……唔……”
程溯不适的扭动身体,嘴唇若有若无地蹭到他喉结上,程会卿很是受用,腰肢耸动的更加快,他偏过头咬了咬程溯湿润的下巴,“程溯,不管以后你和谁做爱都会想起哥哥的,对吧?程溯,没有人比我们两个身体更加合拍,你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礼物。”
他揽住程溯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边走边顶,顶得程溯嘴里又泄出细微的呻吟,“啊……高……”
程溯身材瘦削,十分适合这个体位,揽在怀里,不用用力,他就会主动抱住自己,双腿紧紧夹在他身体两侧,生怕自己掉下去,事实上程会卿也十分享用这种完全式的占有,无人可以依靠,只能依靠自己,他倒是理解了温云白几分。
程会卿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睫,温柔的哄道,“不高。”
程溯嘴里泄出低低喘息,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颤抖起来,深埋在身体的阳物鼓胀着跳动,白玉肉臀与巨大囊袋拍打的撞击声响彻云霄,其间夹杂着啪啪啪的水声,程溯被他抽插到双眼失神,身体迟钝的做不出反应,只能不时的抽搐一下。
“小溯,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和你在厕所做,虽没有做到底,但外面站着薛鹤年。”程会卿,将他抵在隔板上,下身用力向上顶,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吻了吻程溯半张的嘴角,“我很后悔,如果没有让他看见你的样子,那么他就不敢来跟我争。”
他至今仍会后悔,为何当初要一时兴起将程溯暴露在薛鹤年面前,给薛鹤年接近程溯的契机,如果不是自己多事,他和薛鹤年绝不会走到感情深厚的地步。
粗如手臂的巨根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程溯埋在他的颈窝,被快感搅得无法自持,渍渍水声和阴囊啪啪啪的响动,惊扰着厕所每一个角落,就算是无意间路过门口的人,也会为这巨大的白日宣吟声驻足。
“你别喜欢他了,你看看我吧。”程会卿捏住他的下颌,转向自己歪过头,与他交换津液,“他不会回来找你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薛鹤年离开时没有留下一句告别的话,甚至还换了电话号码,你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纵使程溯再不想听,这些话还是一字不落的捅在了他的心上,他无意与他反驳,只是觉得鼻腔内酸涩无比。
“哥哥……别说话……操我吧。”他仰起头,声线颤抖,嘴唇开合间碰到程会卿的鼻梁,“哥哥……”
程会卿最抵不住程溯叫他哥哥,正是因为平日里他从不叫自己哥哥,在床上唤出这个称呼,刺激感才会成倍增长。
他咬咬牙,缓慢而有力的顶弄,一下又一下,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一声大过一声,插得程溯脚背弓起,尾骨酥麻,湿润的软肉层层裹挟着它粗长硕大的孽根,销魂的咬合力企图阻止程会卿肆无忌惮的套弄,程会卿掂了掂他的屁股,赤红的眼瞳铁了心的往深处凿。
“啪啪啪……”
“啪啪啪……”
在这样机械性的动作重复了几百次之后,程会卿感到腹部一紧,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朝着阳物处汇聚,他啃咬上程溯的锁骨,在上面吮吸出一个个斑驳的红点。
“小溯……我要射了……”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呼吸沉重,“射给你……射给你,好不好?”
“啊……唔……”程溯指甲抠紧了他的脖子,身体像是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敏感点,他抑制不住舒爽的呻吟声,“啊……嗯……”
紧致烂熟的甬道在快速的摩擦下又烫又软,黏腻的性事在程会卿不知疲倦的动作下推到高潮,轻易击溃程溯所有的负隅顽抗。
“说!”程会卿一张重重拍在他的屁股上,程溯惊叫一声,白皙的臀部立刻起了一个红印。
他忙不迭地顺从道,“好……好……”
“射给我……射给我……哥哥。”
“我喜欢哥哥,离不开哥哥。”程会卿一字一句的教,“说。”
程溯鹦鹉学舌,“我、我喜欢哥哥……离不开哥哥。”
程会卿低喘一声,“好,哥哥射给你……”
他的呼吸粗重而紊乱,面容微微扭曲,巨根极速摆动,也泄了些喘息,“啊……射给你!”
越过临界点,粘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直直射在程溯身体的最深处,似乎是注射器猛地从头推到底,程溯只觉得自己像被注入夹心的面包,内壁被这湿热的浊液冲刺到失声尖叫!
“啊——”
“嗯……”程会卿尖牙几乎陷进程溯细嫩的肌肤,似是犬类完成最终标记一样,牢牢地将人锁在怀里,射精的肉柱一股一股的抽动,直到把程溯完完全全的填满,连后穴都包不住,溢出来了才罢休。
占有欲与性欲相互交织,爱与恨不死不休。
在射精的那一刻,程会卿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程溯的身体了……
程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被从来的身体缓缓滑到地上,程会卿性器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与射精后的疲惫一痛而来的还有程会卿逐渐清晰的意识,他穿上衣服后程溯趴在地上没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溯,言语中的讥讽呼之欲出。
却看到程溯身子不住地发抖,撑在地上的手掌泛起青白,低垂的头颅隐去脸上的神情,程会卿一愣,猜测程溯又在哭了。
他竟有些束手无策,上前两步想俯下身子说几句。
程溯身子瑟缩了一瞬,瞳仁转动,看向程会卿的眼神里满是破碎的晶莹,他哭起来十分好看,鼻尖和眼尾处都是朦胧的殷红,他至今还未用好看来形容一个男人。
他抬手摩挲程溯的眼尾,拂去温热的泪水,程溯看起来十分狼狈,深深浅浅的的吻痕遍布身体,程会卿看到他大腿上漫溢出来的精液,乳白色粘稠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他心中涌起说不出来的酸涩。
突然不想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了。
程会卿喉结滚动,“你……”
“程会卿。”程溯突然出声,纯黑的眼瞳怔怔地注视着他,“我妈妈死了。”
黑瞳中映照出程会卿怔愣的表情,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饱满的泪珠顺着眼角顺势而下,他轻轻呼了一口气,像是无声地叹息。
“程会卿,只有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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