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理智逐渐回笼,停下了抽插的频率,带着程溯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程溯倒在薛鹤年的身上,气喘吁吁,发根都湿透了。
由于动作的变换而弹出去的肉屌依旧精神,紧贴在程溯臀缝,合不拢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程溯本人一样懵懵懂懂。
半晌,程溯恢复了力气,双手撑在他身上吃力地直起身子。
薛鹤年躺在床上目光痴痴望着眼前的程溯。
柔和的暖色灯光从背后打过来,程溯面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他一丝不挂地搭在薛鹤年身上,微微弯曲的身子像是被打压的天鹅。
他看到程溯跪了上来,红肿的膝盖关节处格外惹眼。
薛鹤年高挺的阴茎跳动了几下,勃发的龟头上不断分泌液体。
程溯攀着他的身体向前爬,张开的双腿深处,不断开合的小穴流出汨汨的汁水,滴在薛鹤年的大腿上。
“小溯宝宝好骚,水好多。”薛鹤年抬手摸程溯的屁股,捏紧手挤了挤,晶莹的汁水横流,正巧滴在薛鹤年的肉棒上,“怎么这么多水?哪里来的?”
“年年操的。”程溯抿抿嘴,推卸责任,语出惊人道,“年年操的我合不拢腿,小溯忍不住流出来的。”
猝不及防的淫言浪语激得薛鹤年咳了几声,肉棒硬的想射。
程溯笑了一声,坐在了薛鹤年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摩擦着他的肉棒,程溯敏感的地方几乎能摸索出他青筋盘起的位置。
程溯水流的更多了,俯下身子贴着薛鹤年的耳边直白地叫唤,“好年年……好湿……”
“艹!”薛鹤年扶着肉屌对准水光淫靡的小穴,猛地冲入,重重在程溯臀缝中抽插起来,和着滑腻的水发出淫荡的啪啪声,“小骚货太湿了!”
程溯身子摇晃不定,哼唧哼唧地纠正,“不许叫我小骚货!”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叫什么?”薛鹤年哑声问,“小浪货?小兔子,还是小猫咪?”
“嗯……啊反正就是不能叫小骚货。”程溯异常执着,悄悄夹起了腿,“不然我……”
“你什么?”薛鹤年笑,“你不让我操了?”
程溯义正言辞,“不然我就操死你!”
薛鹤年一惊,妈的,哪学的淫荡话?
他将肉屌抵在收缩不断的洞口,用力一挺,直直擦过他的敏感点。
程溯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他身上。
“呜呜……被撑开了……年年……”他委屈地哭诉,“年年好大……里面好涨……”
薛鹤年爽得差点精关失守,动作慢了下来,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怎么?小溯不是要操我吗?”
他还是改掉了“骚货”这个称呼,本来就是调情的工具,但如果程溯不喜欢,他就不叫。
程溯伸手按住他耸动的腰肢,“你是骗子……”
“哪里是骗子了?”他用力一顶,程溯又软了几分,像是一滩春水即将融化在他怀里,薛鹤年深入他身体的肉棒始终坚挺,“小溯说,我哪里骗你了?”
程溯抽抽搭搭,“你说了……要听我的话。”
薛鹤年一愣,失笑道,“我说听你的话,你就说要操我,好过分啊宝宝。”
程溯一抽泣,后穴也跟随着一夹一夹,爽的薛鹤年不能自已。
“再说,你能操我吗?”他弹了弹程溯半硬的小肉棒,“这么小,能用嘛?”
程溯觉得自己尊严受到了侮辱,扭动着从他身上起来,后穴间不断蠕动的肉壁挤压着充血的肉棒,程溯脾气倔,双手撑在薛鹤年腹肌上就要起来。
他抬起泥泞不堪的屁股,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沁出,像是给他身子打了层蜡。
程溯垂眸向下看了眼薛鹤年,硬气地说,“我可以。”
薛鹤年哼笑一声,右手掐住他的腰窝,腰肢发力,啪啪啪的肉浪拍打声不断从两人身体交合处发出来,他食髓知味的继续着动作,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程溯被插得东倒西歪,小腹处都出现薛鹤年龟头顶弄的形状,初次承欢的后穴招架不住,每一次抽插都分泌出足够的爱液。
“嗯啊啊啊……”程瑞发出崩溃的呜呜声,叫嚷着,“好大好用力……年年嗯呜……”
薛鹤年操得癫狂,恨不得把程溯操死在胯下,他双手拉着程溯的手腕,固定他的身体,即使是骑乘的姿势,薛鹤年也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汁水横流,如泉水般汩汩地流下来,恍惚中程溯怀疑自己正驾驶一艘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起起伏伏。
“嗯啊……啊呜呜呜我错了……”程溯口不择言地道歉,企图阻止身下的猛兽,“年年操轻一点……穴穴好痛……呜呜呜要流血了呜呜呜……”
听到他的哭喊,薛鹤年才稍微清醒了些,下身的律动减缓,喘着粗气,汗珠浸湿了他的头发,“小溯……呼,太爽了……”
他从没觉得和另一个人身体相交能快活到这个地步,爽到令人发指。
程溯抽抽搭搭地收紧后穴,被操到合不拢的洞口几乎被撑成薛鹤年的形状,严丝合缝,没有一点自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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