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带着程溯上了出租车,而包厢里的人还在吃喝玩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程溯还没有醉到晕过去的程度,却展现出幼稚的小孩心性,非要开窗透气,薛鹤年带他出来的时候没拿外套,怕他感冒不让开,程溯就缩在角落生闷气。
等到下车的时候,程溯还不让薛鹤年扶,凶巴巴地拍开他的手。
薛鹤年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把人抱上了楼。
“乖乖小溯,还记得我是谁吗?”薛鹤年把程溯压在沙发上,固定住他毫无反抗之意的手,用诱导的语气问,言辞间俱是温柔。
程溯瞳孔涣散,酒气上脸,热意缓缓从身体爬上脸颊,绯红粉嫩的皮肤中透着一点愚钝。
他歪着头打量薛鹤年,视线在他眼睛鼻子之间扫视了几个来回,哼了一声,“不记得了。”
薛鹤年没忍住在他头上摸了一把,欺身上前把程溯压得几乎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
“小溯,你摸摸。”他抓起程溯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指尖略过他高挺的鼻梁与形状较好的桃花眼,最后停留在他眼尾的泪痣,“我是谁?”
薛鹤年满怀期待,他希望程溯能够认出自己。
果不其然,程溯思绪回笼,疑惑不解,“薛鹤年?”
薛鹤年听不得程溯直呼他的名字,总有种精神高潮的刺激,事实上,无论程溯叫他什么他都有种异常愉悦的感觉。
程溯迷迷糊糊,“薛鹤年,我不会做数学题……”
听闻此话,薛鹤年有些忍俊不禁。
数学已经是程溯对他的代名词了吗?对数学的怨念是有多深啊……
程溯委屈起来,“老师教了多少遍我都学不会,你讲的太快我也听不懂,数学好难……”
薛鹤年心痒难耐,握住他的手顺势问道,“哪里听不懂,听不懂不会问?”
每次给程溯讲完题他都处于一种似懂非懂的状态,欲言又止。
薛鹤年愈发觉得程溯可爱,捏了捏他的脸,“不敢问我吗?薛鹤年就这么恐怖?”
程溯“嗯”了一声,“很恐怖。”
薛鹤年凑上去舔程溯的脸,从脸颊到眼睫,从鼻梁到下巴。
程溯专心回忆,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薛鹤年渐渐舔上了他的嘴角,舌头灵巧地撬开牙齿,长驱直入。
喝醉的程溯迷迷瞪瞪,乖巧的不成样,连被舌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也只是轻蹙眉头,便任由他为所欲为。
“唔唔……”程溯被掠夺大量的氧气,呼吸不畅,“鹤年……你做什么……”
薛鹤年手上也没闲着,一寸寸撩开他的衣服,露出光洁白皙的肉体。
薛鹤年有些疯狂,他知道程溯的身体有多迷人,他是众多程溯爱好者里最痴迷的一员。
转眼间,衣物纷纷乱乱丢了一地,两人赤身裸体地坦诚相对。
“你做什么啊……”程溯遮住薛鹤年的眼睛,语气有些着急,“为什么脱我衣服?”
薛鹤年笑了两声,抓下他的手吻了一下,“做爱,和你。”
程溯反应不过来,“啊?”
薛鹤年挺立的下身戳着程溯的大腿,晃动腰肢在他腿间擦了擦,“插进去操你。”
他用词直白,“把你淫荡的小穴灌满精液好不好?”
程溯脸颊绯红,下意识拒绝,“不要,不插穴穴……”
一着急在不经意间用了叠词,“年年……我想学数学。”
年年!
薛鹤年鸡巴又大了几分。
他低喘一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插进程溯紧闭的后穴,不断开拓着。
薛鹤年一根手指进去有些困难,低头亲了亲程溯,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又添了一根。
程溯抖动肉臀,眯着眼睛喘气,“嗯啊……好奇怪……”
“年年我的后面在流水。”程溯惊奇地问,“为什么啊?”
平时清醒的时候,程溯很少问问题,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似乎都是一副被迫的憋屈样。
“因为小溯太骚了。”薛鹤年再增加一根手指,“想吃我的肉棒。”
程溯喃喃地重复一遍,“吃肉棒……”
薛鹤年沁着水的龟头饱满圆润,粗壮的柱身青筋暴起,蜿蜒地装饰着肉屌。
程溯后穴无意中收缩一下,夹紧了薛鹤年的手指。
“小溯让不让年年干?”薛鹤年龟头已经抵在了滴水的洞口,蓄势待发,就等着程溯的一声令下。
程溯呆呆地问,“可以教我数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