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溯……艹!好爽……”操干的频率加快,他激烈地顶弄脆弱的喉管,仿佛要把程溯的嘴变成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操死你……”
程溯痛苦地闭上眼睛,沁出的泪水混着身上的汗水滑落,顺着他流畅的脸部线条汇聚到下巴。
临近临界点,程会卿猛地抽插几下,尽数释放。
程溯只觉得口腔内部一热,滚烫的精液像特浓冲击炮般喷射在他的喉管,他猝不及防地尝到程会卿精液的味道。
浓浓的羞耻炸开在他的脑海里,仿佛整个大脑都被他强奸,连思想都沾上了灼热的污渍。
程会卿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如同雄狼标记雌狼一般猛烈而霸道,一股股地全部进入他的食道。
程溯大脑嗡嗡作响,失神地望着程会卿,他还从来没有被他射在这么深的喉咙里,程会卿一般不会这么做。
射精完毕,程会卿软下去的肉屌在程溯口中抽插了两下,拔了出来。
程溯被操得嘴巴都合不拢,痴痴地张开嘴,望着他怔怔地流口水。
程会卿单眉上扬,金丝镜框下的眸子似乎藏着一丝戏谑,又像是被满足了的猫,带着微微的魇足。
“被操傻了?”程会卿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看到程溯衣衫不整地跪在脚下的场景异常满足,“看你表情还想继续的样子?”
程溯立刻回神,猛地摇头,颤颤巍巍地撑着椅子站起来。
程溯的衣物被程会卿丢得东一件西一件,他红着眼睛狼狈地四处捡衣服,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我记得下个月是你的生日吧。”程会卿冷不丁地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闻言,程溯一怔,错愕地抬头看他。
“做哥哥的总要有点表示。”程会卿推了推眼镜,“你没发现秦宇最近都没来找你了吗?”
的确,最近在上学往返途中是没看到秦宇的身影,听附近的人说他们销声匿迹好久了,可能是到别的地方去了。
还听说被烟头烫的那个黄毛死了,据说是不慎从楼上摔下来砸到脑子了,头破血流,脑浆混合着血流了一地。
光是听到描述,程溯就心惊胆战。
世事无常,那个黄毛他不记得名字,但永远记得他的脸,每次动手下手最重的就是他。
程溯微微卸了口气,居然因为他的死而感到一丝庆幸,他惊异于自己的冷血。
思想斗争了片刻,程溯小声问:“是你吗?”
“嗯?”程会卿低头看他,动作自然地帮他整理散乱的刘海,动作温柔,“你说秦宇吗……你觉得呢?”
程溯盯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避开程会卿的手,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书包,垂着眼睫说,“我走了。”
刚出教室就被程会卿抓到,薛鹤年最近没有留下来陪他自习,这使程溯稍稍松了口气,自己态度这么强硬,薛鹤年应该放手了吧。
或许,他本来就是一时兴起。
程会卿手中一空,莫名的戾气从心底升起,他冷着脸看程溯。
“程溯。”在程溯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程会卿冷不丁开口,“你就这么厌恶我?”
闻言,程溯脚步一顿,背影凝滞了一瞬。
他没有转过身来,微微佝着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
“你觉得我不该厌恶吗?”程溯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痛苦地倾诉,“我本来不该遭受这些的。”
受害者不会因为加害者的迫害减少而对他感恩戴德,程溯没有斯德哥尔摩情结,对他的憎恨永远只增不减。
“但你迟早会发现,我才是那个对你最毫无保留的人。”程会卿沉声道,“我对你的感情是最纯粹的。”
程溯听了想笑,最纯粹的……恶吗?
程会卿居然有脸说这句话的。
他摇了摇头,扶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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