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不起他的体育生。
奇怪的是,刘锐选了傅絮旁边的位置。
随着最后一名的选择完毕,薛鹤年老神在在地望向程溯。
只有两个位子了,薛鹤年的原位和程溯旁边的空位。
薛鹤年得意地抬起下巴,用刚好班上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好啊,新同桌,程溯。”
很明显,他要选程溯身边的那个位置。
老黎擦擦额前的汗,心道薛鹤年真是诡计多端。
先是吓跑赵妙妙,又是说自己和程溯约好了做同桌,所以没人敢选程溯旁边的位置,他最后一个选摆明了就是赖上程溯。
程溯脸色煞白,眼睁睁看着薛鹤年把他右边的座位和自己的交换了一下,厚着脸皮坐了过来。
薛鹤年身上的体温热气腾腾,程溯身子向墙壁倾斜,避免与他肢体接触。
如同惊弓之鸟,程溯汗毛倒立,大气不敢喘。
薛鹤年垂眸向下,实则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老婆老婆!香香的小溯!
他面不改色,保持着同学之间的礼貌,伸出手,“以后就是同桌了。”
程溯面色难看,半晌没有回应。
薛鹤年的手就一直那么伸着。
良久,程溯叹了口气,心中天人交战了许久,还是败下阵来。
“嗯。”他点点头,犹豫着把手搭了上去。
老黎见程溯和薛鹤年相处融洽,便放下心来,开始组织班上的纪律,拿出历史必刷题准备讲题。
因为刚刚换了位置,班上的同学还处于老乡见老乡的兴奋之中,窃窃私语一直未断绝。
程溯抬眼瞪了薛鹤年一眼,小声地骂道,“松开!流氓……”
薛鹤年玩心四起,哪能这么快放过他,他可是好几天都没碰到程溯了,手指收紧,死死捏住程溯推脱的手。
“小溯,怎么这么凶啊。”薛鹤年凑近程溯的脸,轻轻朝他吹了口气,刘海晃动一瞬,轻轻扫在他眼睫,程溯下意识闭上眼。
薛鹤年又想起自己精液喷在他脸上时的模样,似乎就是这样懵懂又无助的表情。
程溯实在是太纯了,就算被玩成那样也是一股子纯洁。
身上再脏也是这副任人摆布的难堪样,薛鹤年对此欲罢不能。
难怪所有人都想欺负他。
薛鹤年心猿意马,这样的人,欺负起来才好玩。
又纯又欲,有时候语出惊人,怂浪怂浪的,怎么会有这种人?
程溯厌恶地看他,知道他这副陶醉痴傻的样子,肯定又在想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被调教了这么久,他对于淫邪视线的感知度达到了超乎常人的地步。
薛鹤年一只手擒住程溯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摸索,灵巧地向上探去,直奔他两腿之间。
程溯惊慌后退,夹紧大腿,小声低吼,“薛鹤年!”
薛鹤年初梦初醒,后知后觉地想起,这还是上课。
他收回了手。
程溯反手推了他一把,推得薛鹤年的身体带动了课桌的移动,发出哐当一声响。
薛鹤年傻愣愣地坐在位置上,指尖还留有程溯的余温。
他看到程溯通红的耳朵,心尖仿佛有猫在挠,搅得他方寸大乱,心神不宁。
程溯气急了,撕下一张便利贴,抓起笔在上面怒气冲冲地写字。
薛鹤年余光扫到那是一个“滚”。
苍劲有力,每一笔都重到几乎划破纸张,仿佛在发泄他的恨意。
程溯的字和他本人完全不同,又大又张扬,如青竹一般立在纸上,一笔一划都是坚韧。
一笔一划都象征着自由。
程溯一把将便利贴拍在他胸口,拧着眉用眼神警告他。
薛鹤年像是被符咒镇住的僵尸,只有眼睛能动,视线贪婪地在程溯脸上滑动。
不行了,好想操。
被骂也想操,让滚也想操。
想按住他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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