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会卿在厕所里……摸我。”程溯终究还是屈服了，胆怯的目光向上望去，可怜兮兮地说，“被薛鹤年听到了……”
“他还把我推出去，给他看……”程溯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心在滴血，酸涩涌上鼻腔，“射在了我下面，溅到了薛、薛鹤年的裤子上，他……还让我舔干净……”
听闻此话，秦宇不吭声，一把将他抱起，程溯惊慌地抓紧他的脖颈，感受到身体腾空的失措，恐怖的回忆又涌入他脑海中。
“秦、秦宇……”程溯结结巴巴，“别别这样……”
秦宇低笑一声，“怎么？”
他微微向后偏了偏头，“想让他们进来？”
程溯战战兢兢，忙不迭地恳求，“不是，不要……”
外面那群混混太恶心了，被他们肮脏不堪的手淫邪地抚摸和舔舐，是程溯这辈子最不愿回忆的噩梦。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程溯连连点头，声若蚊呐，“我知道……”
项圈，蜡烛，红绳，眼罩，皮鞭……
秦宇有一整套调教工具。那些曾带给他无限痛苦的回忆，似乎都有秦宇的存在。
程溯叹了口气，揽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弱弱地说，“秦宇……和别人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
秦宇笑了一声，“你总是爱骗人，难道你跟我就是自愿的了？”
他捏了把程溯光裸的屁股，指尖都能触碰到淫水，他捻了捻，又道，“不过也许你是愿意的。你还记得吗？”
他弹了弹程溯白皙秀气的阴茎，“你不是没有感觉的，那次不是硬了吗？”
程溯迷茫地睁开眼，看到秦宇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侵略者的目光，似乎在回味。
他怔愣一瞬。
是的，在这惨无人道的凌辱之中，他硬过的。
秦宇拿着皮鞭一下下抽打在他软趴趴的下身，无论程溯多么卑微地求饶，也不会停下挥动鞭子的手。
直到程溯被打的满身痕迹，颤颤巍巍地勃起，他才罢休。
“想再体会一遍吗？”秦宇将他抱在怀里，揉捏程溯身体的手臂青筋暴起，似乎有意在控制着力道，“小狗那天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为了不掉下去，程溯双腿紧紧缠在秦宇劲痩的腰肢上，像只粘人的八爪鱼。
秦宇喜欢他主动，他说他喜欢粘人的狗而不是冷淡的猫。
所以在秦宇这边，程溯和狗没有分别。
“小狗。”黑暗中，秦宇低沉的嗓音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侵袭着程溯不着寸缕的身体，“好小狗，主人很想要你。”
所有人都想要他的身体，却没人想要他这个人。
程溯悲凉地想，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所有倒霉事都是我遇到的？
秦宇抱着程溯深深吸了两口，随即将他压在出租屋内唯一一张大床上。
他摸出调教工具，动作娴熟地用红绳将程溯双手反绑在身后，“小狗，想不想被吊起来？”
程溯拼命摇头，“不要，主人，不要吊起来……”
秦宇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那小狗自己来吧，像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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