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溯这么骚,你也有感觉的对吧。”程会卿重新压上了他,巨根插进腿缝,湿漉漉的性器摩擦着程溯瘫软无力的肉茎,“为什么不硬?”
程溯本能地夹紧双腿,屈辱地垂下头。
好想死……
“这么骚,谁都可以艹是吗?”程会卿开始了身体的律动,如同最初那样玩弄程溯的身体,践踏他的尊严。
“薛同学看到都受不了。”程会卿抬眼瞥了眼薛鹤年,看到薛鹤年粘在程溯身上的视线,醋意大发,命令道,“去摸摸他的鸡巴。”
程溯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本能地拒绝,“不……”
他不愿也不敢。
“不什么?”程会卿悠悠道,“不摸,不愿,不敢……还是不喜欢?”
程会卿给他这么多选项,显然是要他选出一个最符他心意的。
程溯低喘一声,随即轻声说道,“不喜欢。”
听闻此话,薛鹤年的鸡巴更硬了。
程会卿颇为满意,目光挑衅地看了薛鹤年一眼,“那么就麻烦薛同学搭把手了。”
程溯迷茫地抬起头,不懂他所说的搭把手是什么意思,很快他懂了。
程会卿抓住他的手搭在薛鹤年肩膀上,更上一步,使程溯赤裸的身体贴在薛鹤年身上,像是主动索取怀抱那样,带着淫荡的纯真。
“叫。”程会卿下半身开始熟练地抽插起来,毋庸置疑地发号施令,“叫给他听。”
程溯闷哼一声,缄口不言。
“照……”
“哥哥,我爱你。”程溯忙不迭地打断他的话,“哥哥操死我……”
他已经不在意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可笑的尊严在陌生人面前碎了一地,他只希望这场酷刑快点结束。
“哥哥,我……爱你。”
我好疼。
“哥哥,操死我……”
我想死。
“哥哥……”程溯感到越动越快的性器在他腿间摩擦,他已经沦为一个低贱的泄欲工具,“嗯啊……”
太淫荡了,这是他发出来的声音?
“小溯,告诉他,你最爱的人是谁。”临近临界点,程会卿被夹得皱眉,缓缓慢下了动作,哑声道,“告诉他,你是谁的。”
程溯自暴自弃地哭道,“哥哥。”
“我是哥哥的。”
从薛鹤年的角度来看,程溯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听到程溯发出的喘声,又娇又媚。
这是第一次和程溯靠这么近。
原来,这才是程溯。
程会卿满意于程溯的服软,血脉偾张的感觉游荡了他身体每个角落,他把全部的欲望倾注在坚硬滚烫的性器上,一下一下捣弄着泥泞不堪的腿间。
气氛迷离之中,程溯胡乱地抬起手遮住薛鹤年的眼睛。
“不要看……求你……”
不要看他淫荡的模样,不要看他不堪的灵魂。
薛鹤年出奇的安静,唯有越翘越高的性器叫嚣着他蓬勃的欲望。
良久,程会卿动作陡然加快,肉囊拍打程溯的臀部发出湿答答的啪啪声,配着程溯细弱蚊呐的哭声将整个厕所显得空灵起来。
“小溯。”程会卿眉头紧锁,动作速度不减分毫,“说爱我。”
“……”程溯咬紧牙关,喉间发紧。
“说。”程会卿一掌拍在他的屁股,执拗道,“说你爱我。”
感到程会卿即将喷射,程溯破罐子破摔,“我爱你。”
为什么要说爱?
“艹!”程会卿低吼一声,龟头涌出一股浓郁粘稠的精液,在紧致嫩肉的刺激下,喷射在程溯腿间,溅到薛鹤年的校裤上。
程溯剧烈的喘息,像是完成了一场酷刑。
程会卿射了很久,一股一股地精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来,滚烫的占有所有经过的地方。
程会卿射完了,松开了紧掐着腰间的手,程溯失力跪了下来,膝盖瘫软地磕上冰凉的地上。
重获光明的薛鹤年视线向下,看到程溯整个人像是被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幽深海底的海妖,又像是被大雨淋湿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