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儿子发现父亲压在自己身上，费了不少劲才弄开。
“死老头，睡相真他妈差！”儿子嘀咕到。
半晌，父亲觉得少了什么“抱枕”。于是起床。
习惯性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牛仔裤，再从袜橱里找出一对黑色丝袜，又再去找上衣——但他想起来今天周六呆家里，那就不用上衣了。
父亲曲起膝盖，脚置于床边，而后将袜子一点点往脚跟挪套，进得差不多了，直抬并打平脚背，手往腹部方向拉扯袜筒，父亲穿的是能稍显内里的商务丝袜，他的脚透出一种浅粉又若紫的肉色。穿好袜子后呼啦呼啦地将裤子旋套而上，之后挺腰腾身，趁着凌空的瞬时将裤头扯至腰线，拉好裤链，扣上裤扣，再从门挂上拿下一条鳄鱼皮针扣腰带，乒叮作响后，系得紧度既突出腰身，更凸出裆部。
一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大白天的遛鸟。
“喂，你这一丝不挂的像什么样？”
“我穿了袜子啊。”
“袜子算衣服？”
“难道算食物？”
听到这句，父亲感觉到被诘难了，似笑非笑的。
“嚯，你倒是穿得很姿整哈。”
“快穿好衣服！”
“你都不穿衣服我穿啥？”
“不是……那你穿好裤子！”
“行行，真麻烦。”
“我先去上个厕所。”
上完厕所后，儿子回到房间，想翻一条运动裤出来，可是衣柜里面只有牛仔裤。
“爸——我运动裤呢？爸——”
没有收到回应。
儿子就随便拿了条牛仔裤出来，系好了皮带准备去餐桌。
餐桌上，儿子又问“爸，我运动裤呢？”
“我收到另一个房间去了”父亲眼神有些闪躲，但若无其事地夹菜。
“不是……好端端的你干嘛……？”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儿子将手拱撑于桌上。
“是，我就是特地将运动裤收走！”父亲放下筷子，拿起盛粥的碗。
“你和运动裤有仇是不是？”
“没有！想看自己儿子穿牛仔裤怎么了？”父亲将碗放低了
“噗嗤！早说嘛！大老爷们的，怎么过了一晚变得那么别扭？”
“你不是说我老管着你嘛！我怕我当面说你又有意见……所有就偷梁换柱咯。”
“咋啦？不就是穿牛仔裤吗？咱爷俩品位在这上面还是一致的，我也喜欢穿啊！只不过在家习惯性想穿得舒适一点才选的运动裤。”
儿子好像发现父亲的眼神有些闪躲，而父亲想把粥往嘴里送。
“喂，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啊？都男人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
父亲转向儿子，又放下粥，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说。
“牛仔裤显得你鸡巴特别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妈的你笑什么！又叫我直说！你还笑我！”父亲意思性的锤了一下桌子。粥又被放下了。
“噢～我懂了，你就是喜欢这口，是吧？”
“没想到就是对象换成男的你也喜欢这口啊？”
“啥呀？”
“我见过的你约的妹子好像也都穿牛仔裤哈？”
“牛仔裤显身材嘛！”
“额嚯，确实。说实话这性癖上咱俩也一样哈！”
“你也喜欢？”
“对啊！不然我刚刚笑那么乐呵是为什么？”
“你不早说！真的是，害我一个人在那跟个女人似的！”
“我没机会说咧，以前一直都没机会，就搁以前，一起吃饭的机会都少。要咱爷俩真凑一桌，能不把桌子掀了吃完都感天谢地了。”
“那，咱以后都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