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一张俊容越发沉郁:“情根深种?伉俪情深?沈情,我怎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
少年闻言,揉着手腕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抬眼看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以往深藏的恨意以及委屈通通涌上心头,然而良好的礼教却又不允许他大吵大闹,便颤着声音质问道:“顾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抬手指向榻上躺着的还未醒来的少年:“那是我的夫君,我本该与其厮守一生的人,而你作为他的父亲,却罔顾礼义廉耻,迫我承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通控诉过后,男人竟不怒反笑,沈情浑身一凛,猛然察觉到危险气息,步步后退,正准备伺机而逃,男人却瞬间捉住他双手,一把将人按在桌上。
“唔!”
沈情肚子磕到桌子边缘,痛呼出声,男人从背后压着他,身子紧紧相贴,遂听他在耳边嗤笑一声:“你即如此恨我,便永远恨着,死也不许忘!”
顾斐然朦胧之间听到奇怪声响,却又不知是否还在梦中,昏沉许久,已然分不清虚实,他微微张着眼,不远处削瘦少年似乎被人压在桌上,一双腿光洁细长,无力的挣扎着。
他起不了身,也看不清少年长相,只能听他呜咽咒骂,又在一声声绝望的泣声中,被身后男人掰开双腿。
随后露出股间嫣红的穴,那肉洞微微翁张着接纳了男人的长指,插进抽出间,红艳艳的媚肉裹着手指,沾染上莹润的色泽,如此艳色,让顾斐然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似梦非醒之间,暗恼着自己竟做了一场春梦,却又忍不住偷偷瞧着。
只见男人用手指撑开少年那处逐渐湿润的肉穴,淫靡的汁水儿便顺着腿根缓缓流淌而下,直插得那艳穴“咕叽咕叽”响。
男人将粗硕可怖的肉具抵在翁张的穴口处,挺身“噗嗤”一下整根肏进湿热肉穴里,却听少年惨叫出声,四肢拼命挣扎片刻,便被男人几下用力抽插,肏得松散无力搭在桌上。
顾斐然眼睛发热,燥热逐渐弥漫全身,随后又一股脑儿流向胯间,只觉身下亵裤碍眼,涨得发疼。
另一边男人似乎觉得不尽兴,便将少年翻身抱起,那少年狠狠咬住男人脖颈,却在凶猛的顶撞下失力松了嘴。
少年呻吟着仰起脖颈,顾斐然终于看到那张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清秀面孔,心中震惊之余,胸口砰砰直跳,不知为何沈情为何出现在自己梦中,却又忍不住瞥向那二人泥泞濡湿的相连处。
沈情胯间物什早已高高翘立,粉嫩莹润的如同玉杵般,穴心被男人猛烈冲撞着,湿的一塌糊涂,如今这具身子已然食髓知味,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僵硬干涩,只消肆意玩弄几下,便又软又湿,如此成果,男人可谓功不可没。
顾斐然只觉头脑昏沉,鼻息粗重,一会儿像在梦里般浮沉,一会儿却又觉得面前的香艳景色好似真实存在般。
梦里的最后是他抱着少年,凶狠的肏着那口艳穴儿,湿热而紧俏,简直快活得不似人间。
次日,顾斐然终于清醒,满屋子的人里,他一眼便看到男人脖颈处清晰的牙印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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