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他的命脉,仿佛掌控了少年的一生。
沈情害怕极了,眼里止不住的落着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陌生,不管是身体的变化,还是身后男人带来的威胁性,他都没办法抗拒,只能在这场致命的肉体之欢中逐渐沉溺。
顾珩看着身子底下微微抽搐的少年,怎不知他得了快活,便更加凶狠的顶撞穴内那处软肉,方才还有些干涩的肉穴,竟缓缓渗出粘稠的汁液,虽不算多,却也足够。
“停。。。停下。。。呜。。。”
他闭上双眼,心中越是害怕,肉体便越发耽溺,男人毫不留情劈开他近乎枯竭的身子,处处撩拨,胆大妄为,又叫他如何招架。
那粗硕的阳物狠狠肏进肉穴,撞出湿淋淋的水意,沈情当中又泄了几次身,早已虚脱的直不起身,全靠男人一手支撑。
顾珩喘着粗气,身下巨物凶狠的往那肿胀肉穴中送了几次,低吼一声,将今日头一泡阳精灌进少年肚子里。
屋里不知是不是打落了香膏,清甜的香气越发浓郁,谁也不知,少年后颈隐隐浮现出一点红,短短数息又如昙花一现消弭不见。
那夜里“咯吱”响了半宿的床榻渐渐停息,片刻后,却又摇晃着响起。。。
翠桃昨夜睡得并不舒坦,也不知哪里的野猫跑进院子里,整夜的叫,扰人清净。
她打着哈欠推向沈情的房门,竟发现推不开,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身玄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后,翠桃瞬间惊愣住,连平时里该有的礼教都忘得一干二净。
“老。。。老爷?”
顾珩神色中满是餍足,也并未追究她的无礼,只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中警告的意味甚浓。
待男人离开后,翠桃面色苍白的走进屋中,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她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喊出声,却见那床帐里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臂,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青红交加。
沈情自此便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止,口中时常喃喃呓语着什么,翠桃日日夜夜守在榻前,几日几夜都合不拢眼,顾及他的身子,却又不敢去叫大夫来看,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大夫人听闻沈情生病,倒是来看望过几次,却都被翠桃以“怕风寒染给别人”为由支走。
柳氏还以为那日从她那儿回去的时候淋了雨,心中不免多有自责,便什么贵重的人参药膳都通通送来。
可是过了几日后,依旧不见沈情醒来,柳氏终于坐不住,遂请来京城里医术最为精湛的大夫替他看病。
谁知一走进院落,却闻到满院子清甜的香气,寻来寻去,竟是沈情屋子里散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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