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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导弹教育克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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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邪神祭祀草原血,白象显圣雪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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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风起白毛扬,狂信徒行杀戮忙。

祭祀邪神血未干,草原儿女泪两行。

白象踏雪夜未央,悬崖寺庙铜铃响。

邪魔跳崖战白象,草原血泪洗心肠。

巴斯巴带着人马在原野上搜寻。大祭司只是指出了大体的方向,具体位置还需要他自己找。三五十人的骑兵带不了多少干粮。一路上巴斯巴的人四处搜捕草原上的牧民,劫掠他们的粮食、牛羊、女人和孩子。女人和孩子有个很重要的作用。这群人吃饱了之后,就要杀掉数十上百名女人和孩子来祭祀他们的神。每次他们以屠杀为祭祀的时候都会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有些人甚至会拿刀割掉自己的脑袋。祭祀结束之后,哪些自残的肢体,自己割掉的脑袋都会恢复如初。而且他们的祭祀会让他们更加强大。

草原上也有很勇猛的部族。当巴斯巴带着人袭掠这些部落的时候就会碰到坚强的抵抗。但是巴斯巴他们太强大了。钢照日格是部落中的巴特尔,有着健壮的臂膀,八块腹肌,结实的大腿和精湛的骑术。他手中的弯刀也曾砍死过很多敌人。他的弓箭也射死过族中的叛徒。草原上的狼群听到他的喊声也会颤抖。天上的苍鹰看到他的将嘎也会扭身飞去。然而这样伟大的战士见到巴斯巴的时候一个回合也没有走过。

巴斯巴的战马犹如烟雾一般穿越了草原。他的鞭子是巨蛇,他的战马是猛兽。钢照日格的弓箭射在巴斯巴裸露的上身犹如碰到了赤红的钢块,燃烧着弹开了。落地的时候,箭矢仅剩下一团融化的箭头。钢照日格的弯刀砍到巴斯巴坐骑的马腿时,那锋利的刀刃像是砍到了烟雾。而巴斯巴的鞭子则像燃烧的毒蛇,狠狠咬在钢照日格的脖子上。当二人的战马擦身而过后,钢照日格的脑袋就缠着鞭子上,甩到巴斯巴手里。巴斯巴呼啸着,甩着手里的脑袋冲向部落的骑兵。这样的迅捷的战斗闻所未闻,这样的残忍的战士见所未见。部落的骑士们茫然无措地展开了反击。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吧,能够坐在马上的只有尸体,能够张开嘴巴的只有头颅。

巴斯巴和他的战士们从每个帐篷里收集着部落里剩下的人,把他们和牛马一样用一根绳子拴在一起。晚上的时候,这些人点燃帐篷,唱起祭祀的歌谣,诵念着颠倒的经文,跳起癫狂的舞蹈。这些魔鬼把婴儿直接扔到火堆里。这些魔鬼把女人像羔羊一般宰杀。当天亮再次亮起的时候,只有巴斯巴和他的战士从部落的灰烬中走出来。

白云和雪山点缀在草原的边缘,像是这巨大棋盘边上矗立的棋子,等待旗手挪动他们到合适的位置。巴斯巴并不反感这种漫无目的的游荡。这能让他更加深刻的感受神的意志。祭祀是神的使者,他们传达神的旨意。而他巴斯巴,则是神选出来的王。就算他四处游荡,神的恩赐也会送到他面前。他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不停的游荡,不停地祭祀。

祭祀大人说白云与雪山之间有着金色的佛陀。巴斯巴没有看到什么佛陀。在草原和雪山的边界上,巴斯巴只看到一座悬崖上的寺庙。而这时候,草原上刮起来白毛风。巴斯巴和他的战士们并不惧怕白毛风,但是他们讨厌这种漫天漫地都是风雪的样子。这会让他们无法祭祀,影响他们和神的沟通,体会神的恩典。巴斯巴决定爬上悬崖,到那座小庙中休息,同时祭祀一下自己的神。当他们来到庙门前时,谁都没注意到,白毛风并没有吹动寺门前的铜铃。

巴斯巴进入到寺庙,在大殿中点燃了篝火,献祭了寺庙中的喇嘛。但是两个喇嘛的鲜血根本不够。他们继续献祭他们的血肉。正在此时,庙门口的铜铃响了,大殿屋宇檐下的铜铃响了。佛像旁边的铃铛也响起来。铃声最后还是打断了巴斯巴的祭祀。这让巴斯巴感到非常恼火。恼火的巴斯巴捡回自己在火堆中烧到一半的左臂,装回到身上,然后推开寺庙的大门来到悬崖边上。

悬崖下的的狭道上走来的是什么?为什么空中飘着两个红色的灯笼?

不,那不是灯笼!巴斯巴突然意识到白毛风中走来的是一头半山高的白象,而那红色的灯笼就是白象的两只眼睛。白象脚下也有白色的岩羊,白色的马,白色的骆驼,白色的鹿,白色的猎豹,白色的老虎,白色的熊。纯白色的兽群安静地通过悬崖下狭窄的道路。莫非是自己眼花了?白毛风中出现白色的兽群?就算是他巴斯巴,得到神明眷顾的王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景。而白毛风中吹来的还有一些祥和的音乐,一些陌生的经文。

这不对!巴斯巴猛地惊醒。这天地中只应该有一位真神。这位真神就是赐予他们不死的血肉的圣者。天地中的生灵只应该赞颂一位神明,只应该念诵一位神灵的经典。那些飘来的声音是什么?这是伪神的经文,是魔鬼的歌声。他巴斯巴不允许这样的声音。巴斯巴反身一把戳穿身后一名战士的胸膛,一把掏出那战士的心脏扔入祭祀的火堆中。那火堆嘭的一声,火焰升高十几米。巴斯巴感到来自火焰的力量,然后发出了更大的声音念诵其哪些颠倒的经文,唱起了混乱的歌谣,跳起了癫狂的舞蹈。这些疯狂的声音盖过了随风而来的歌声和诵经声。就连那些白色大象和兽群的身影也像受到了干扰的电视机画面一样,出现了闪烁。

白象来到悬崖下的时候发出了愤怒的嘶吼。而癫狂的巴斯巴则向这悬崖开始加速跑。一个跳跃之后,巴斯巴从悬崖跳到了白象背上。这白象是今夜献给神的祭品。巴斯巴挥舞着拳头,砰砰地砸在白象的头顶上,每砸一下,白象的头顶就迸射出金色的星星。终于,白象的骨头挨不住巴斯巴的拳头,一声惨叫后,白象倒下了。随后白毛风停了,白象,白色的岩羊,白色的马,白色的骆驼,白色的鹿,白色的猎豹,白色的老虎,白色的熊,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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