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冰冰拿着表单看了看，提出了疑问：“张总，据我所知目前国内的很多服装品牌都有自己的工厂，为什么还找您代工呢？”
张总微微一笑：“邱秘书，不瞒你说，我在服装行业摸爬滚打三十年，还是有一些靠得住的朋友的，这些品牌里有几家已经稳定合作了很久，没问题的。”
余良看到张总的眼里浮过了一丝不悦，与此同时开始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话虽说的很自信，但肢体语言骗不了人。
邱冰冰点了点头：“那是，毕竟张总是石城的服装大王嘛，面子总归是有的。”
余良哈哈一笑，岔开了话题。
接下来的参观走马观花，也许是刚刚的小插曲，张总的热情减少了不少。
余良也没多做打扰，尽管张总邀请共进午餐，还是被余良拒绝了。
车上，邱冰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敢断定，张总绝对没说实话，作为一家制造企业，客户资源是绝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我们看呢？
再说，商场如战场，利益是唯一的桥梁，我看这个张总的日子没那么好过。”
余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判断和邱冰冰一样，只看一次，是看不出什么门道的。
午餐两人随便找了个小饭馆解决，余良本以为邱冰冰会有所抱怨，没想到这家伙吃的是真香：
“老板，再来一碗拉面。”
余良看着邱冰冰，不忍笑道：“你就不怕吃胖了没人要吗？吃这么多！”
喝面汤的邱冰冰擦了擦嘴：“你不觉得这个面很好吃吗？汤很鲜！”
余良没说什么，毕竟这个年代大家对科技与狠活知之甚少，过分科普容易被说成矫情。
下午参观了三家公司，一个做电子产品的，一个做装修材料的，还有一个白酒生产企业，规模都很大，也都有进军电商的想法。
一天走了四家公司，余良见了四个不同类型的老板，财大气粗是共性，想要入股余良的小黄网也是共性。
这四人都是商场老炮儿，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换言之，他们未必是真心想要合作，而是想分一杯羹。
余良都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是你们邀请老子来的，想随随便便入股，没那么简单。
目前余良的策略很简单，当我拥有主动权时，就拥有了定价权，小黄网现在的价格老子说的算！
对于稀罕物件，价高者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余总，你这是要钓大鱼啊！”
“当然，小鱼小虾没意思，谁让咱们有艘大船呢？”
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安排邱冰冰列了个清单，还把每个公司在网络上能查到的信息写在了上面，一目了然。
“冰冰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没问过你，你家境应该不错，怎么屈尊要做我的秘书呢？不会就是因为打赌输了吧？”
邱冰冰微微一笑：“因为你帅，这个理由成立吗？”
余良：“这我就不反驳了，相当成立！”
小黄网基地里，罗卜百思不得其解，他还没想好毕业要干什么，余良就剥夺了他整个职业生涯。
“鲁秋，如果，我是说如果小黄网做大了，你打算跟这儿干一辈子吗？”
鲁秋摇了摇头：“想屁呢？一个天天只想着泡妞的老板，你指望他做大做强？！”
罗卜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你想干多久？”
鲁秋：“干到小黄网真黄了！”
听到这句话，罗卜想象着余良一败涂地借酒消愁的样子，兴奋的点了根烟：
“兄弟，这事儿想想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