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当然也同意了峥的想法,毕竟他来瀛湖来的太突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当即嘱托:“一路向东,看见土崖就到了,记住,若是遇到行商,一定要帮我问,他把我弟弟卖去了哪里?还有那些土崖战士的家庭,他们的后事是否已经处理完善,还有我的小猪……”
黑的诸多叮咛,竟然让孤单的峥,有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他怀揣着这些,唱着母亲曾经唱过的小调,快乐且期待的下了山。
可刚下山的峥,迎面遇到了,正在上山的华胥玉璋,华胥玉璋自然不认识峥,但峥却知道这位曾经的中军首领,眉头一皱,本能觉得有问题。
出言问道:“瀛湖已经不允许地劫出战,不知首领上山所为何事?”
华胥玉璋先是被峥的声音吓的一跳,而后才哈哈大笑道:“不允许出战,不代表不可以继续做首领。”
“嗯?”峥当即脸色一寒:“少祖已经说过了,华胥黑担任瀛湖的首领,你又去做哪里的首领?”
“哈哈哈…”华胥玉璋赶紧摆手,解释说道:“说错话了,是族长不放心瀛湖战场,让我来指导的,毕竟你们这些命劫,对于瀛湖没有一个完备的认知。”
尽管峥觉得不对劲,但这话说的就是找不出毛病,无奈的他只能转身离开。
便在这时,异变突生!一股凌厉至极的劲从背后猛然袭来,峥心头一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只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下意识地低头望去,只见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肚皮竟已被捅了个窟窿。
“哼,你可以安心去了。”
还是那句话,华胥玉璋不认识峥,他不清楚峥是如何一个战士,自以为偷袭得手的他,正准备抽出长矛,给予峥最后的一击。
峥哪里会让他如愿,双手牢牢抓住,从肚皮里穿出来的矛尖,腰腹一同用力旋转,想要用蛮力折断矛杆。
可峥却小瞧了华胥玉璋的身份,作为族长的亲族,他的武器又岂是那般粗制滥造。峥已经旋转到与华胥玉璋面对面,矛杆甚至都弯成了一个半圆,可偏偏就是不断!
面对如此情况,两人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而后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华胥玉璋全力抖动长矛,想要对峥造成更大的伤害;峥是拿着的武器(破碎的矛尖)向华胥玉璋的眼睛刺去。
在那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华胥玉璋先怂了,毕竟养尊处优的他,可没想过这种以命换命的打法,大大的向后躲了一步,同时双手松开了长矛。
虽然峥赢了这一招,但他并不好受,矛杆传来的弹力,差点将他的腹部搅碎,当即疼得半跪了下来,鲜血更是染红了他的下半身。
华胥玉璋瞅准时机,再次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突袭而来。峥强提一口真气,与其缠斗起来。二人皆持短兵,虽并未有大开大合之势,然而辗转腾挪间,尽是致命杀招。不过一个照面,两人身上已添数道伤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受伤再先的峥,终究还是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然后被华胥玉璋割了咽喉!
在即将死亡的那一刻,峥清清楚楚的感知到华胥玉璋夺了他腰带,直奔瀛湖而去。
峥这在一刻才明白了,不对劲是地方在哪里,没有腰带!华胥玉璋已经被氏族放弃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向瀛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