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承认了？一点都不反驳一下？”薛日光的笑意不达眼底。
“卡！陈元你在做什么？接戏啊，这么就不说话干什么？”
“不好意思导演，是乔前辈的戏……我……”陈元觉得好可怕，他在乔秋勤演的薛日光脸上看到了薛小夏演的沈阴。
一种很可怕的样子，让陈元害怕得忘了接戏。
导演在镜头里看着刚刚乔秋勤的样子，难怪陈元会这么惊讶。
“没事再来一次，认真点啊。”但其实是觉得有点可惜的，毕竟乔秋勤不一定每一次都演得这么完美。
“就这样就承认了？一点都不反驳一下？”薛日光看向陈元。
陈元低下头，“嗯我承认那七个人都是我杀的。”
陈元的内心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静，手都已经抠到出血了。
“我一个社会蛀虫应该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关爱的对吗？”陈元的眼里已经已经不是刚刚的那种麻木了，眼眶通红。
“我明明差一点就能走向平凡人的生活了，我差点就能成为一个人了……他们为什么要破坏呢？”
薛日光听到那句“差点级成为一个人”，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薛日光小时候的记忆里沈叔叔还活着的时候也经常说这句话，说自己差一点就能成为一个人了。
后来沈阴成年之后也会说。
薛日光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看向陈元的眼神，多了一层深深的打探。
“你......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薛日光声音颤抖地问道。
陈元抬起头，也是被薛日光的话问懵了。“也？所以就是说你和我一样？”
薛日光愣住了，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