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士卒都已经杀红了眼,战场上充斥着惨叫声和怒吼声,双方交战得中心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此时得张俊脸上满是鲜血,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手上得动作却没有一丝得犹豫,手起刀落间收割着金人士卒得性命。
而就在这时候,金军方向再次冲出了一队士卒,他们身披布甲,手持长矛,犹如一股黑色得洪流一般,迅速加入到战场之中。
张俊见状当即喊道,“列阵,御!”
盾兵快速将面前得敌人清理掉,随后便列成一排,半蹲在地上,长枪兵则是位于盾兵身后。
随着金军士卒发出的一声声怒吼,双方再次短兵相接。
就在这时候,在金军的东面忽然冲出一支大军,正是韩世忠、王怀仁率领的部队。他们犹如猛虎下山一般,迅速向着金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与此同时,北面、西面的种师道、樊夔率军也赶到了,四面包夹,彻底将金军为团团围困住了。
金军见此情景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杯鲁见状连忙冲回到银术可身旁,道,“宋军有埋伏,如今四面皆被宋军围住了,若是等宋军合阵,那我们就真的走不掉了!”
“宋军来势汹汹,如今被其围困,不能在打下去了!”,习矢急切地说道。
银术可虽然心有不甘,但眼见马上被宋军四面包夹,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他快速扫了一眼四面,一眼就找到了最薄弱的方向,当即下令道,“杯鲁,你率重骑兵开路,我们就就从西面杀出去!”
金军顺势迅速调整阵型,杯鲁率领重骑再次冲了起来,一下子哎便将刘光世的大军撕破了一道口子。
不等樊夔反应过来,金军的轻骑兵也压了上来,金军各个凶猛,不断的收割着宋军的性命。
在金军的威压之下,樊夔军士卒的脸色骤变双腿发颤他,看着身边倒下的同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手中的兵器变得沉重无比,仿佛随时都会从手中滑落。
“快跑!”一名士卒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颤抖。
此话一出,犹如点燃了火药桶,士卒们纷纷丢下武器,四散奔逃。阵型顷刻间崩溃,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变成了一盘散沙。
樊夔站在队伍的后方,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片冰凉,但他知道,溃败已经无法挽回了。越来越近的金军如同压在胸口的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骂这些不堪一击的士卒。
樊夔果断地一挥手,转身上马,毫不犹豫地掉头跑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他身后的亲卫没有一丝的慌乱,当即便跟了上去,护着他一路飞奔。
金军的追击如影随形,战场上到处都是溃败的宋军士卒,哭喊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樊夔不敢回头看,只能催促战马加快速度,心中默默祈祷能够逃脱这场灾难。
种师道见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眼中怒火燃烧,心如刀绞,当他看着金军如潮水般涌出包围中,心中焦急万分,声音颤抖却仍然威严地吼道:“快!快堵住缺口!樊夔误国啊!”他声音嘶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姚古当即便领兵冲了上去试图阻挡着突围的金军,然而金军格外凶悍,还有金人的轻骑不断的冲击着姚古的队伍,让其根本无法形成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