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贾东旭这次是真死了。
没有残疾，没有挣扎，也没有交待后事。
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就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
哦，还是留下一些东西的，比如一大堆欠条。
好在偏九被罗峰射伤了大腿，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来找贾家讨债。
这年头，还不兴直接送火葬场，尽管贾东旭的遗体让人不忍直视，还是被医务人员简单整理之后，让四合院众禽拉了回去。
这年头的邻里关系，远非后世人能比，即便贾张氏平时再闹腾，到了这种时候，四合院众禽还是伸出了援助之手。
贾东旭的灵堂就设在中院，易中海出面，请了南锣鼓巷专门干红白寿事的刘三毛，搭了一座帆布大棚，还买了一口白松棺材。
从贾东旭拉回家开始，登门吊孝的人就没断过。
轧钢厂的同事，和贾家礼尚往来的街坊邻居，贾家村的亲戚……
棒梗和几个贾东旭的堂侄，跪在灵棚里，对每个来吊孝的男客磕头答谢。
秦淮茹守在内宅，也就是屋里，凡是有吊孝的女客，就要嗷嗷地大哭一场……
转过天。
李卫国回来了。
倒不是对贾东旭有多深厚的感情，主要是想要印证一下系统突然发疯是什么情况。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四位数的情绪值，突然来了一连串贾东旭+9999的负面情绪，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贾东旭挂了，还是把自己家偷了？
万年守门员阎埠贵，一看见李卫国回来了，满肚子的话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卫国，你总算回来了，还不知道吧，中院的贾东旭……”
阎埠贵欲言又止，欲说还羞，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没办法，在95号院里，阎埠贵就觉得只有李卫国才能配得上和自己说话，其他人都是大老粗，没文化的憨货！
这两天，可把阎埠贵憋坏了，好容易逮着一个李卫国，岂能不好好发泄一番！
李卫国一见阎埠贵的倒霉德行，就想逗他一逗：“三大爷，是不是贾东旭又娶媳妇了？”
阎埠贵：“……”
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来着？
秦淮茹没有撒谎，果然和这小子有一腿，不然为什么巴望着贾东旭娶媳妇，这是想着给自己腾位置啊！
“咳咳，卫国，你放心吧，这下贾东旭再也没办法跟你抢女人了，哎，恭喜恭喜啊！”
李卫国：“……”
“三大爷，咱有话说清楚好不好，贾东旭什么时候和我抢女人了？什么叫他再也没办法和我抢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一看李卫国来了兴趣，当即就来了精神：“卫国，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正在……”
李卫国微微一笑：“算了三大爷，我还是自己回家看吧！”
阎埠贵：“……”
其实，有了零元购这个大量收割情绪值的方法，四合院众禽提供的情绪值已经不够看了。
不过，可能是养成了习惯，只要看到四合院众禽，李卫国都想逗逗他们，或许是缓解精神压力的一种方法。
如果不是精神强度达到了普通人的十倍之巨，很可能李卫国早就疯了。
换谁成天拼命薅别人的羊毛，时间长了也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