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怼人也可以收割海量的情绪值，何乐而不为？
貌似仔细斟酌之后，李卫国这才慢条斯理说道：“娄董事，您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娄半城：“……”
来自娄振华的负面情绪+999！
+999！
+999！
+……
娄半城快哭了，抱着希望而来，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既然不能治，你小子中午别吹牛逼啊？
牛逼吹得呜丢呜丢，结果却让老子听假话，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真话怎么讲？假话又是怎么说？”
李卫国不得不给娄半城竖一根大拇哥，不愧是从鬼子时期过来的大商人，就是能沉得住气：
“娄董事，您要是想听假话，就是您的病，我……”
受不了李卫国说话太慢，娄晓娥忍不住催促道：“你什么？”
李卫国一摊双手：“假话就是您的病，我治不了。”
娄半城：“……”
娄晓娥：“……”
父女俩都是一头雾水：“你说错了吧，假话不是能治吗？”
李卫国微微一笑：“谁说假话就一定能治的，我的假话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治不了，难道不能这么说吗？”
来自娄半城的负面情绪+999！
来自娄晓娥的负面情绪+999！
来自……
娄半城也忍不住了，不再等他的宝贝闺女出招，就自己问道：“那卫国你的真话是什么？”
李卫国一脸云淡风轻：“真话就是我能治。”
嘎！
娄半城有一种闪到老腰的感觉，既然你都能治了，还分什么真话假话，这不是吓唬人吗？
可惜，娄半城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系统，无法理解李卫国的骚操作，只能强行用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比较古怪来解释。
拧巴了半天之后，娄半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担心了这么久的毛病，面前这个小年轻真的能治！
“太好了，卫国，那就麻烦你帮我治疗一下吧！”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放心，只要能治好，我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李卫国撇了撇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听听，只要能治好，才会重重感谢，难道治不好就不感谢了？这是人话吗？
“娄董事，您先别激动，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之后，您再考虑要不要让我治疗也不迟。”
嘎！
娄半城的老腰又差一点儿被闪。
咱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总是这样大喘气，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