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像是光明系牧师的神术驱逐黑暗？”涅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愕。
“小精灵本来就是什么法术都能使用的，不过它们施展法术的方式和人类是不一样的，看着类似各种职业者的技能，实际上性质是不同的。”合文郡解释的同时，在心里又记了一笔。
潘会使用什么法术，他不仅得自己一点点探索，而且还得把这些法术的名字都记下来之后重新教给潘。
否则他的命令潘也是听不懂的。
当然，如果不想这么麻烦的话，其实可以命令小精灵自由发挥。
教导小精灵是个特别复杂的活计，这也是为什么自然德鲁伊很少会选择小精灵作为魔兽伙伴的一个原因。
如果下达命令的时候过于含糊的话，很可能小精灵还会闹出点什么麻烦来，毕竟小精灵都是捣蛋鬼。
“维持这个法术，一直照亮周围。”合文郡对着潘嘱咐了一声，然后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过，潘可能不满意这个位置，揪着合文郡的头发爬到了他的头顶，最后在瓜皮帽的帽檐上坐了下来，咿咿呀呀地开始“唱歌”。
合文郡和涅都感觉自己的精力好像更充沛了一些。
“不要自由发挥。”合文郡说道。
很明显，潘刚刚使用了与游吟诗人的技能“群体增强活力”类似的法术。
“咿。”
“我没做什么啊。”
潘和涅的声音同时响起，听到了潘的声音，涅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
他和潘同时闭上了嘴。
沉默着继续向前走了不知道多久，面前忽然出现了一条岔路。
“这里面的路居然不止一条？”合文郡扭过头问和他并排走在一起的涅。
“我打听到的消息里并没有提到这个。”
“那如果这里是个类似迷宫的环境怎么办？如果在这里面迷路了，一直到春天都找不到路呢？”
“不太可能吧？”涅犹豫道：“要不我们沿途做些记号？”
他拔出自己的匕首，就要往洞壁上刻。
“这应该没用的。”合文郡看着洞壁上被涅刻出了浅浅的划痕，但是却阻止了涅继续刻记号。“如果刻记号有用的话，那洞壁上现在应该会有很多以前被人刻下的记号才对，恐怕这些山石会自己恢复原来的样子，而且还用不了多久。”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刻下的记号留不了多久。”
“总不可能冰宫里面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吧？如果前面进去的人也留下过记号的话，那些记号现在已经都消失了。”
“那他们岂不是都找不到路了？”
“恐怕第一次来冰宫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来得多的人肯定会有别的办法能留下记号，甚至有的人已经把里面的路都记熟了。”
“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能看出来吗？”涅问道。
“我知道其中的一种，他们在墙角尿尿了。”李的老鼠脑袋冒了出来，“但是别指望我，我不想尿。”
看来是有别的变形德鲁伊也进入冰宫了。
“那我来尿行吗？”涅作势就要解裤子。
“他的意思其实是他不想闻。”合文郡解释的时候，涅已经开始尿了。
手脚真快……
涅一脸惭愧，都已经尿出来了，也不好再憋回去，只好努力地让自己尿得声音小一些。
“哪边的路有人经过？”合文郡把老鼠从怀里揪了出来，托在手掌上问道。
“两边都有，不过味道已经很淡了，都不是这两天进去的。”李抽了抽老鼠鼻子，回答道。
涅终于尿完了，红着脸提裤子。
“我们走这边。”合文郡选了右边的岔路。
“那记号呢？”涅急着追问。
“我是个自然德鲁伊。”合文郡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