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话音刚落下,赵司衔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着声音道:“走什么走?”
他一把抓住姜姝砚的手腕,将她拉回来,连忙道:“本王去汝南,你自然跟着本王一起。”
她两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箍在腰间,又接着开口,“本王奉父皇之命,去汝南办事。”
姜姝砚一愣,瞳孔神色微微放大,脸上带着些震惊。
她一脸疑惑的看向赵司衔,十分狐疑。
赵司衔又将揽得更紧了了一些,神情坦然的解释,“本王带你一起,父皇是同意的,你也别想着回去。”
这下姜姝砚眉头蹙的更深,一脸的莫名,庆安帝怎么会同意?
按理说庆安帝是不会不同意的。
赵司衔看出姜姝砚心里所想,视线一动不动的的看着她,轻声解释,“本王以养伤为名头,父皇不会不同意,所以姝姝,别想这么多。”
姜姝砚明了,眼睑低垂着,心中顿时也生出一种无力之感,像是造化弄人,又像是被命运捉弄,让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说完之后,赵司衔又看了看姜姝砚的脸色,知晓她心中所想,“你妹妹那里,本王一早就派人送了信过去,她现在已经知晓,你跟着本王在一起。”
她好半晌不能回过神来,眼波不停的流转,思忖着如何能避免。
一是她是真的不想去,二是她不想与赵司衔牵扯过深。
可不管如何思忖,好似都不能避免。
她说服不了赵司衔将她放下,也就只能跟着他一路西行。
又因此时是夏季,午时和下午时分天气炎热,不但他们受不了,就连马匹都会受不了。
于是姜姝砚提议,早晚赶路,午间和下午时分就找地方休息避暑。
如此一来,行程自然也没有多急,赵司衔又要与姜姝砚扮作寻常夫妻,虽然姜姝砚不同意,但他自己却是一口一个夫人。
赵司衔开了这个口,云深墨楚又岂有不叫的道理,于是也跟着叫起来夫人。
几人一路四处游玩,路上遇到风景旖旎的地方,晚上也会住上一晚,整顿休息。
虽然两人路上之间也相处的不咸不淡,晚上也依旧睡在一起,但有些时候,大多情况却是沉默相对。
虽然路上在游玩,一路上没耽误多少功夫,足足走了了七八日的功夫,一行人才到汝南地界。
几人是秘密出行,而墨楚的身影一路上更是隐藏在暗处,帮赵司衔打听着消息,他们想不去驿站,路上都是住在客栈里面。
他们到汝南那天,几人想着也不着急前去知府衙门,而是先在外面打听打听。
于是下午的时候,几人刚用完午饭,便被当地衙门衙役以外地人为由,将他们关进了大牢。
赵司衔和姜姝砚一间,云深和云菲一间。
在牢中之时,赵司衔和姜姝砚表现的还算惬意没有一点慌乱,反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