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赵司衔怒上心头,一股怒气在心里乱窜,让他此刻脑海里蹦出十个为什么赵榆桉要说这话的可能。
这个人是谁?
赵榆桉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说这话?
姜姝砚和赵榆桉在宫里见过,这个人会不会说的是他自己?
与此同时,姜姝砚心里也异常烦躁,也在想为什么赵榆桉要说这话。
她当然不会觉得是赵榆桉看上自己了。
他说这话,要么是纯粹的气赵司衔,要么是故意挑衅赵司衔。
但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让赵司衔怒火中烧,怒气冲天。
这是第一次,姜姝砚生出了想骂人的冲动。
他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赵司衔紧盯着赵榆桉,眼里的戾气若是能化成刀子,便是要将他一刀一刀的给凌迟了。
他手指紧紧攥着姜姝砚的手指,紧到姜姝砚眉头都蹙起,疼的她呼吸都开始乱了,背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姜姝砚伸出手一把抓住赵司衔的手臂,轻声呢喃,“轻点,疼……”
声音很小,但是姜赵司衔还是听到了,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手上力气也渐渐的松了。
赵司衔死死地盯着赵榆桉,眸中中带着杀意,一字一顿道:“五哥,谁要是敢同我抢,我定活剥了他,再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狗。”
这话一出,赵榆桉故作恐怖的皱了皱眉,看着赵司衔一下子笑出声来,轻摇了摇头,“七弟,你这手段,当真还挺吓人的。”
顿了一下,又坦然一笑,“五哥跟你开玩笑的,谁知你这么认真,当真是少了很多乐趣。”
赵司衔只盯着他阴恻恻的笑着,并不开口说话,只是掌心依旧紧握着姜姝砚的指尖,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姜姝砚就会消失一样。
一直到日落西沉,天边乌青,三人下船各自回府之时,都不曾松开。
没有下画舫之前,赵榆桉还提议说请他们一起用晚膳,但是赵司衔拒绝了。
他此时哪还吃的下饭,气都气饱了。
因此待两人从画舫里下来,赵司衔拽着姜姝砚上了马车,姜姝砚刚一在左侧坐下。
赵司衔半起身,一下将她抵在车板上,扯下她脸上的面纱随意扔在马车上。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厉声询问,“赵榆桉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还给你说过其他什么话?”
姜姝砚怔住,一脸莫名的看向他,也蹙着眉反问,“什么其他的话?”
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行驶,车轱辘转动声也源源不断的传入两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