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她逃避和退缩,只管攻城掠地,霸道地侵占着她每寸领土。
顾池池只能承受着,无法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终于肯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唇已经红肿异常,眼神迷离,看上去楚楚动人。
“池池......”
顾池池抬眸,对上他灼热深邃的眸光,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恐惧和气愤。
她气愤,他明白,只是矜持在作祟。
时谨言又低头,亲吻落在她光洁的布满点点汗珠的额头。
“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吗?”此时的时谨言眼里早已恢复平静,刚才的侵略之气似乎已烟消云散。
顾池池的脸皮还没厚到这种地步,刚刚明明还.........现在却能如此问候。
她做不到这么波澜不惊地面对他。
“不用了,你可以回去了。”
顾池池始终别过脸,未曾直视他。
时谨言知晓她的羞涩,没有坚持。
“洗完早点休息。”
终究是没得到回应。
等他走出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顾池池才重重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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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顾池池循着香味儿下楼。
餐厅里,一碗香菇鸡蛋汤摆在餐桌上,冒着氤氲的热气。
旁边的碟子里,盛着一块新鲜的三文鱼寿司,看着诱人。
红绿色的圣女果更是点睛之笔。
一旁的油条反倒显得有些不合群。
客厅里,时谨言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搁着笔记本电脑,专注工作,神色严肃,透出几分认真的味道。
“早。”见她下来,他笑着朝她打招呼,“尝尝看喜不喜欢。”
顾池池看了眼他,没吭声。
径自走到餐桌前坐下,舀了口汤,喝下去,“挺好吃的,你也一起吃吧。”
时谨言挑了下眉。
“这就来。”
他乐意之至。
顾末末下楼时,两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有了昨天的事,时谨言不放心让顾池池一个人去上班,万一再出现一个疯子,难想象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你醒了?老时。”顾末末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嗯?”顾末末的称呼,叫时谨言愣了愣,“末末同学,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上幼稚园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顾末末的表情微妙变化,走到餐桌前,扶着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一脸的挫败感。
“怎么了?”时谨言问。
“我想上小学,可是妈咪说,上小学的话还要再等一年。可是每天听幼稚园的老师讲那些东西,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真的很无趣。”
“跳级?”
时谨言略微有些惊讶,他扭头看向顾池池。
顾池池想了想,作为顾末末的父亲,他也的确有权利知道儿子的学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