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显示龚念柔和前夫正在争执,龚念柔哭喊着:“你别碰我!你放开我啊!”
前夫拽住龚念柔,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龚念柔死命挣扎,“救命啊!有人绑架啊!救命啊!”
“你别乱叫!我警告你,再叫我撕烂你的嘴!”前夫恶狠狠地威胁着。
男人推开房间的门就要进去,随后两个彪形大汉出来控制住了他。
看完监控录像,时谨言的脸色更加阴郁。
“我知道了。”时谨言冷声道,推门往里走去。
他径直去找了龚念柔,敲了几下门后才推门进去。
龚念柔穿戴整齐站在窗户旁,见是时谨言,立刻走了过来。
“谨言,你总算是来了。我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龚念柔哭着上前抱住他,神情激动。
身后跟着的一众人脸色各异,但都很有眼色的转过身去。
时谨言身子一僵,心头泛起一阵不耐烦,用力扯开她,往另一边靠了靠。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需要找医生来瞧瞧?”时谨言冷淡地问。
龚念柔跟上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摇摇头:“我没事,真的。只是刚才吓坏了而已。”
“嗯。”
他淡漠得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句关心的话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时谨言的这副态度也没有让她觉得有任何难堪,反而关心地问他:“你这么晚过来,你老婆不会吃醋吗?”
“谁让你大半夜的往外跑的?”时谨言没有回答,厉声质问她,“我警告过你,像驰宇这种家暴男,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为什么还要半夜出门?”
他的嗓音冷冽,仿佛带着刀子,刺得人骨头疼痛。
“我只是想散散步。”见他这么生气,龚念柔瞬间郁闷了,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你到底是因为我外出生气,还是因为怕你老婆吃醋生气啊?”
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
“我没空陪你闲聊,既然你没事了,我先走了。”时谨言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龚念柔愣住,“这就走了?我刚刚受了惊吓哎!喂!”
他竟然连解释都懒得向她解释,果然对那个顾池池用情至深呐!要不是有求于她,说不定现在早就过河拆桥了。
时谨言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听到这番话,龚念柔的身子松了下,“不错,还算有良心。”
就是这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冷!让人不好接近。
时谨言没再搭理她,径直出了门。
他驱车回去,路过一间24小时开放的无人花店。
他调转方向盘,将车开到门口。
他买了一捧郁金香,这才开车回去。
回到家,时谨言按下密码开了门,客厅的小灯亮着。
他换鞋进屋,却发现顾池池睡在沙发上,身子蜷缩着,小小一块儿。
时谨言皱了皱眉:她怎么睡这儿了?
他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并未高烧,只是脸色比较苍白。
顾池池睁开朦胧的双眼,看清楚面前的人时,一时怔住。
时谨言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担心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