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刘主任的老婆李蓉,在灯光下,看了看刘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像个人样,嘴里嘟嘟囔囔,骂道:“把个酒辣乎乎的,有什么好喝的?你看看都快要毁容了。”心里有气,又有爱怜的说道:“要是不行,就到医院包扎一下,不然得了破伤风咋办?”
刘黄迷迷糊糊,没有言声,李蓉洗漱完毕,精心打扮,咣的一声拉上门,匆匆忙忙上班去了。
约莫两个时辰,太阳已经老高,从窗户里直直的照进亮光。
一阵疼痛,刘黄醒来,觉得头脑里晕晕乎乎,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浮肿,浑身酸疼酸疼。
刘黄挣扎着起来,上了一个厕所,卫生间里,梳妆镜子里一照,人形似鬼,腮边的牙齿松动。
心想,他妈的,酒喝大,昏天黑地,头脑不清。
只记得跟一个壮汉发生口角,打了起来,以后自己就不知道了,怎么回的家也记不清了。喝酒误事,这酒以后还是少喝的好。
他刷了刷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皮鞋擦的油光蹭亮,戴好口罩,到医院里,挂了一个门诊外科号,找医生包扎。
门诊外科医生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妇女,声音甜美,身材婀娜多姿,穿着白大褂,自有另一番风韵。
刘黄忍着疼痛,坐在大夫的对面,说道:“大夫,给我看看,包扎一下。”说着取下来口罩,女大夫一看,有点惊讶的说道:“这是怎么弄的?”
刘黄说道:“昨晚上和朋友喝酒,喝醉了,回来的路上,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呛了一口,吐天哇地,一头栽在马路旁边的林带里,碰在水泥坎上,就成了这个模样。”
女大夫说道:“你们这些男人,见了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就像老牛见了臭水,往死里喝。不要命了!酗酒把命送掉的,时有发生,你咋就不长一点记性呢。”
刘黄疼痛难忍,忍着头皮,听着大夫数说:“小伙子,现在车祸多,多半都是喝酒惹的祸,还有脑梗、心梗,大部分都是喝酒没有节制。你喝酒的时候咋就不想想自己的孩子、父母、老婆呢。你看看把脸弄成什么样子了,差点毁了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啊!近来我们这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女大夫唠唠叨叨,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刘黄耐着性子听着。
心想,要不是看在你给我上药的份上,我早就劈头盖脸一顿骂。管的闲事宽的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吉利的话,咋那么多。女大夫,很认真仔细的清洗干净,上了一些药膏,用纱布包扎好,开了一些消炎药,嘱咐明天按时换药,刘黄“嗯嗯”答应,抓了药,戴好口罩,怕路上遇见熟人,丢人现眼,赶紧回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兰英早早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脚下生风,高野还在睡觉,兰英一脸喜悦,哼哼唧唧哼唱着,陕北民歌的曲调,刷牙洗脸,描眉涂红,收拾打扮,身着一件水红色上衣,一条黑色健美裤,一件奶油色风衣,黑色高跟鞋油光蹭亮。
她轻轻柔柔的对高野说道:“宝贝,我去上班了。再见。”高野微微睁开眼睛,笑了一下,说道:“再见。”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兰英,关好门,踏着轻松的步伐,昂首挺胸,欢天喜地去了商店。一路上人来人往,上班的人们,走的跑的,骑自行车的,骑摩托车的,匆匆而过。兰英在一家包子店,买了一份大肉包子。顾不上吃,打包装好提着,到了商店。
花花还没有开门。兰英到了商店大院里,宿舍里,似乎花花还没有起来,兰英不便打扰,直接进去开门,大门开了。
兰英打扫卫生,擦洗柜台,整齐摆放凌乱的商品。收拾完毕,烧了一壶水,泡了一杯茶,打开塑料袋,取出包子,拿在手里,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香甜可口。
还没有吃完,花花进来了。笑着说道:“兰英怎么,今天早上来的这么早?”
兰英说道:“醒来的早,闲着没事,高野还睡着,我就来了。花花这里还有两个包子,热乎着呢,你吃了吧。”
花花说道:“不了,我想出去买个油条豆浆,兰英你值班,我去去就来。”说着出去路边店,买油条豆浆去了。
兰英昨晚雨露滋润,今天早上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欲滴。肤色白里透红,喜形于色,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兰英抑制不住愉快的心情,银铃般的嗓音,动情的唱起一首传统民歌:“
三十里的明沙么二十里的水
五十里的路上我来呀么来眊你
半个月我眊了你十五六回
十五六回
就因为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