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怎么打的满地都是啊?”
陈芫妧带着一群同门刚刚来到,就看见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了,勘察了一遍确定有的只有空气中浓郁的腥臭味和四周已经凝固的血迹。
“奇怪?虽然金狛洨不学无术,但在这弹丸之地能打过他的屈指可数。怎么会被杀的连渣都不剩?”
“这还能是什么?他都发信号说有大妖了,那肯定是被那大妖给吃了呗。不然怎么解释这院子三十多个人为何一个人都不见,而且地面、墙壁都溅满了血迹。”
“我估摸这应该是一头狼妖,而且是实力强大却灵智未开的狼妖。”
陈芫妧不解,好奇的向猜测的同门提出疑问:“为啥你会猜到这是只狼妖呢?”那位同门想了一下夸夸其谈道:“我可是对这里风土人情有过探查的,我墨?前几天就打听到这附近虽然是一处偏僻的古战场,但听平民百姓的言论说这里以前封印着一只狼妖。就在离这十里地的山头便是封印的地方。”墨?顿了顿继续提议道:“我们几人把这里周围勘察一遍,若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便去那座山头看看那所谓的封印,就算没有就没什么大事了,那也只好请示上面来处理了;若真的存在还已经破坏的话,我们也有理由交差了。”陈芫妧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见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拿出一只灵鸽准备把这里的情况送出去。
可这灵鸽没飞多远就被一道金光给烧的连灰都没有,他们不可置信向刚刚的光源起始地看去,竟发现这衙门的门口不知道啥时候进来个人。这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乍一看此人竟有七点五尺多高,生的膀大腰圆的如同一堵墙,把门外的世界差不多遮的一干二净。细看服饰,身披重甲,但在重甲的“约束”下显得此人孔武有力,这肩甲大的如同一块小型的盾牌,底色虽然很黑但却用红色的颜料描绘了许多奇怪的符文。但细细研究起来,是整副甲胄都用了红色的颜料描绘了符文,只不过是肩甲部分描绘的相对有些散了。再看那头部的装饰,画满符文的头盔没什么好说的,但队伍中的一人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头盔好眼熟啊,这不就是当今大将军的头盔吗?若不是我小时候住在京城,见过大将军外出杀敌的队列,还认不出这副头盔呢。”
说到这里,他们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这人穿的这副甲胄虽然被符文画的一片鲜红,但只要是见过大将军出行的队列,都认得这甲胄的样式和大将军那副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可我记得大将军上阵杀敌的那副铠甲不是皇帝御赐的吗,而且还是请了这天下最好的制甲师傅邬褚秾做的吗?那位大师制作的铠甲每副都是独一无二的,统共就造了三千九百副,副副不重样。”
“且不说这甲是哪来的,你们都不觉得这人的面具更奇怪吗?”说到这里,大伙都把目光看向这人的面部,大伙也是在被提醒了才发现这人刚刚一直都带着副面具,大伙先是粗略的看看这面具就发觉这图案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这面具的图案说是符文吧?却和铠甲上的符文一样无人认识。说不是符文吧?也确实像是五岁小童胡编乱造的图案。